根拦不住那茹毛饮血的蛮人,也就是傅将军,从东海海崖一路疾驰回了四象营,率领……”
&esp;&esp;“行了行了,”傅徵实在受不了祁二郎在自己面前吹嘘自己的战功,他扶额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说傅将军的不是。”
&esp;&esp;“不是我说你,你年轻时也应当跟人家学学,少做那不正经的营生……”在京梁走狗斗鸡二十二年的祁二郎竟说出了这番大道理。
&esp;&esp;好在是傅徵压根不懂祁禛之口中的“不正经营生”是什么,他不解道:“杀猪而已,怎么就不正经了?”
&esp;&esp;祁禛之一摆手,继续滔滔不绝:“你看你,你也姓傅,傅将军也姓傅,算起来,你俩还年岁相当,都是天奎镇人,你怎么就……”
&esp;&esp;滔滔不绝到一半,祁二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向傅徵那莫名有些紧张的脸:“你年轻时,不会见过傅将军吧?”
&esp;&esp;好在这天奎二百年前曾是南梁熙和公傅谦的封地,因这公过于能生,家中美妾成群,因而都已过去了二百年,此地还是有不少傅姓人家。
&esp;&esp;当然,以祁禛之对傅徵的崇敬程度,他也绝不会把眼前这人和柱国大将军联系在一起。
&esp;&esp;傅徵松了口气,他道:“确实见过。”
&esp;&esp;祁禛之瞬间眼中发亮,他一把握住傅徵的肩膀:“那傅将军年轻时长什么样子?是否身高八尺有余,威严魁梧,剑眉星目?”
&esp;&esp;个子还没祁二郎高,既不威严也不魁梧,长相清俊温和的傅徵略表尴尬:“这个……傅将军当初十二岁就被拉去充了军,确实因为个子比同龄人高,叫那伍长误以为他满了十六。但玄铁甲太重,傅将军从军后,想必是被压得没怎么再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