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孟寰笑容森然:“傅召元,你明知毕月乌一事而不报,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投敌叛国,我不软禁你软禁谁?北塞因你而起了这样大的战事,你不回京梁,谁回京梁?待等奏疏呈递上,满朝文武都会知道,我大兴的大司马傅将军是个徇私枉法、姑息养奸的佞臣。不过……”
&esp;&esp;孟寰话锋一转:“不过,杭六杭七、王雍以及傅荣业已伏法,死无对证,刑部也奈何不了你什么,只是那虎符军印……怕是不能再握在你手中了。”
&esp;&esp;虎符军印……
&esp;&esp;是了,虎符军印才是孟寰真正想要的东西。
&esp;&esp;傅徵面色惨白,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原来,你恨我,不是因为饮冰峡一战。”
&esp;&esp;孟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与不是又当如何?我恨你,是因为你本身就足够可恨。”
&esp;&esp; 我在生你的气
&esp;&esp;南朔城一战时,祁禛之的眉骨上落了道伤,那伤不深,但却很险,若不是毫厘之差,他的整只左眼就要废掉。
&esp;&esp;一月过去,这道伤已长好,只是伤疤隔断了一侧长眉,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留下了几分凶煞的攻击性。
&esp;&esp;傅徵一见,就要伸手去摸,祁禛之却立刻躲开了。
&esp;&esp;“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傅徵小声道。
&esp;&esp;祁禛之后退一步,拱了拱手:“将军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esp;&esp;傅徵在帅帐里躺了一个多月,祁禛之在沙场上厮杀了一个多月,他上午刚刚带人前去复命,下午就被扭扭捏捏的白银请来,说是傅徵想要见他。
&esp;&esp;傅徵见了他却不说事,只是有些失落道:“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esp;&esp;祁禛之不懂傅徵为什么一定要纠结那事,他忽然觉得很好笑,觉得这人有时脑子着实不甚清醒。
&esp;&esp;他就算是不怨他了,也不可能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