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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为什么不去?”谢悬不解,“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去这种地方了吗?”
&esp;&esp;“现在不喜欢了。”傅徵起身往屋里走去。
&esp;&esp;谢悬轻笑:“你要是不去,我明日一早就抱着你上船,让同州上下的官民都看看,我大兴的大司马傅大将军是如何在皇帝陛下的身下委屈承欢的。”
&esp;&esp;“谢青极!你是畜生吗?”傅徵怒道。
&esp;&esp;谢悬一把掐住傅徵的脖颈,把人抵在了门柱上:“阿徵,小心说话,朕说到底也是九五之尊,被你当成自家后院的猪来骂,多有不妥。”
&esp;&esp;傅徵闭了闭眼睛,答道:“松手,我跟你去。”
&esp;&esp;谢悬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傅徵的额角:“早该如此。”
&esp;&esp;同州百龙山道观,据说是当年万山之祖南下平乱时的 多谢
&esp;&esp;下山时下起了小雨,香喜揣着把伞,匆匆忙忙找上山。
&esp;&esp;谢悬正站在台阶上,悠然自得地欣赏着雨景。傅徵则背对着他,歪着头研究那观门旁威武的石狮子。
&esp;&esp;香喜小声请示道:“陛下,如今雨下得大,可要把轿子抬上来?”
&esp;&esp;谢悬拉过傅徵,撑开伞:“不必,我和傅将军慢慢走下去就行。”
&esp;&esp;香喜不再多问,默默跟在两人身后。
&esp;&esp;伞面不大,两个男人挤在当中,一个总要露半边膀子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