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尸骨都寻不见。”
&esp;&esp;啪!一巴掌打在了傅徵的脸颊上。
&esp;&esp;张权“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陛下……”
&esp;&esp;谢悬松开傅徵,冷眼扫他:“说。”
&esp;&esp;“陛下,其实太后病久了,这事也没在前朝惹出什么波澜来,只有太史大人上书,称思云行宫里住的多是后妃宫嫔,阴气重些也是应当,只请观子里的道士来驱驱邪,不要冲撞着太后就好了。”张权掐着嗓子说道。
&esp;&esp;谢悬“嗯”了一声:“那就照着他说的办。”
&esp;&esp;这个油头粉面的老内侍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被谢悬打翻在榻上的傅徵,忙不迭地踩着小碎步跑了。
&esp;&esp;等他走后,谢悬动作轻柔地扶起了傅徵:“疼吗?”
&esp;&esp;傅徵一言不发。
&esp;&esp;谢悬顺着他的额角往下亲去:“不许再和我顶嘴。”
&esp;&esp;傅徵像个木偶,任由他摆弄。
&esp;&esp;或许萧太后发病一事还真是凑巧,因为,自从思云观的老道来了行宫,她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传到前朝,就好像……死了一般的安静。
&esp;&esp;傅徵不敢在内殿直接询问钟老夫人此事,谢悬也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
&esp;&esp;每日老道来内宫打醮点卯,法事做得声势浩大。虽说傅徵被谢悬关在屋里出不去,却仍然能远远地听见那道士的击鼓诵经声。
&esp;&esp;似乎一切都是这样四平八稳,直到第三天,方夫人居住的甘霖宫内出了宫女被妖邪附体的大事。
&esp;&esp;傅徵站在窗边,只能看到甘霖宫飞檐一角,里面的人来来往往,行色匆匆,思云观老道手持拂尘,口中念念有词。
&esp;&esp;大殿外,火盆已经点起,几个内侍如鹌鹑般瑟缩在一边,惊恐地看着被人按在地上时还不住挣扎的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