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之毒发那天,傅徵甩下祁禛之要去寻解毒之法的样子。
&esp;&esp;“他去哪儿了?”祁禛之问道。
&esp;&esp;祁敬明答不上来:“兴许,兴许是在俘虏营?”
&esp;&esp;可这说不通,傅徵就算是去俘虏营审讯胡漠人,他也不会不知如今已有解毒之法了,就算他不关心祁禛之,起码也该回中军帐看一眼,更何况——
&esp;&esp;傅徵也住在中军帐。
&esp;&esp;祁禛之一把掀开被子,跳下了床:“傅召元是不是趁着这个时候,一个人跑了?他会去哪儿?天奎,还是滦镇?”
&esp;&esp;祁敬明想要按住祁禛之,却被这人推到了一边:“偌大一个四象营,难道就没人发现傅召元失踪了吗?”
&esp;&esp;祁敬明也慌了神:“或许还在营中,或许只是去了总塞,也有可能……”
&esp;&esp;“召元!”祁禛之来不及穿上外衣,他匆匆走向帐外,高声喊道,“傅召元!”
&esp;&esp;哪里还有傅召元的影子?
&esp;&esp;这时,闻简从总塞俘虏营的方向跑来,手里还拿着个玉佩坠子,他迎上祁禛之,急声问道:“君侯,你看这是不是将军身上戴着的那个?”
&esp;&esp;祁禛之一把夺过,只看了一眼便认出,这不仅是傅徵随身的东西,还和最开始傅徵送给自己的那个玉佩是一对儿。
&esp;&esp;“这,这是你在哪里找到的?”祁禛之心下一阵紧张。
&esp;&esp;闻简沉声道:“末将这两日始终未见将军,本以为将军是在外寻找解毒之法,谁料就在刚刚,末将外出巡营时,在总塞外的林子里找到了两个游荡的士兵,他们神思恍惚,不管末将问什么都答不出来,其中一个口中喃喃地说着傅将军如何。末将本欲带他们回营再说,岂知其中一个突然自戕,而自戕后,眼角居然钻出了一只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