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鸟儿都没有。陈闻半蹲着活动着他的头,他的发间一双有力的手正轻拽着他的头发,像牵线木偶,一丝一缕都牵扯到他的灵魂里,叫嚣着,沸腾着。
&esp;&esp;如烟火一般,最终在某个云端,炸开。
&esp;&esp;陈闻站起身,洛译双眼迷离在缓神,同时不忘轻轻扶住对方的手,叮嘱要小心小心,那一圈圈纱带,看一眼就心疼一眼。
&esp;&esp;陈闻笑了笑,轻舔着嘴边的白渍,然后吻上了洛译的唇。
&esp;&esp;那是一个温柔且深邃的吻,混合着咸腥的味道,让洛译的四肢百骸都被电流击中,在血液里飞速地游走,沉溺。
&esp;&esp;等到黄兴的家里,他们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esp;&esp;有陈闻这样的好老师,洛译学的飞快,一边满足欲望,一边不耽误正事,这是老天赐给同性恋与身俱来的天赋。从前的他,无论是外在的条条框框,还是内在的自我拘束,都让他像一个“异性恋模仿者”在活着,如今却不同了。
&esp;&esp;不能说这样是好还是坏,但对洛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体验。
&esp;&esp;他和陈闻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自由,随性,反而更生出一种别样的感情,他不知道那叫什么,暂时不想知道。
&esp;&esp;黄兴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在很早的时候去世了。爸爸妈妈都在矿场工作,常年累月不回家,黄兴从小跟爷爷长大。
&esp;&esp;从黄爷爷热情招待他们的状态来看,对方似乎还不知道黄兴被抓的事情。一遍遍问着“你们是小兴的朋友吧”“城里人的气质就是不一般啊”“小兴什么时候回家呀,过年他就没回来”“不要太辛苦赚钱啦”“他爸妈也想他呢”等等尔尔,碎碎念得让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