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洛译想了想：“二十年前的案子要查，难度肯定非常大。目前这个案子最明显的疑点就在于，校方快速清理了场地，证据被销毁。那接下来，我应该会去实小，找到二十年前的老师和清洁工，或者说清理现场的员工，如果能找到，或许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esp;&esp;陈宏业老泪纵横：“只要你需要，我这什么都能给你。”
&esp;&esp;洛译瞥了陈闻一眼，随后说：“我需要一些人手，不用太招人显眼的，能绝对听我指挥的就行。”
&esp;&esp;陈宏业毫不犹豫答应：“我的人全权听你调配。”
&esp;&esp;接下来就是一边吃饭一边商讨找人攻略，二十年过去，老师还是不是老师，清洁工还是不是清洁工，这些都难说。不过洛译认为，陈宏业既然那么重视陈宥才死亡真相，那么当初与之相关的人就应该被监视才对。
&esp;&esp;不过，往日不同，陈家也不是什么百年世家，发家起业不过就是二十来年的事，监视一个人二十年之久需要耗费的人力财力都巨大，陈宏业也并非无所无能。
&esp;&esp;等到洛译和陈闻离开，陈宏业终于松懈下来。
&esp;&esp;他靠在椅背上，满脸疲倦，抬手用指尖按压着额角，缓神。
&esp;&esp;“小蕙。”陈宏业沉声喊，“这一顿饭你都没怎么吃，是不合你胃口么。”
&esp;&esp;“……”方蕙的手放在腿上，即使是夏天，也盖着一层薄毯，“你真要和警方合作吗？他能查清宥才死的真相吗？”
&esp;&esp;陈宏业：“我别无选择。但合作，也是不可能的。这种小年轻，仗着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敢来谈条件，我自然得给他上上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