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什么叫一分钱一分货啊。
&esp;&esp;更何况这也是自己的劳动成功。
&esp;&esp;更香了。
&esp;&esp;那边吴芸看着蒲千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大概猜到云宵为什么喜欢你了。”
&esp;&esp;听到这话,蒲千阳有些意外。
&esp;&esp;“阿姨接受得倒是快,换做是其他寻常长辈,怕不是得来上个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esp;&esp;“我小时候就没能拿捏得了他,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只有这么高的孩子。”吴芸轻哼了一声,沿着桌面比划了一下,“更不用说现在人家的力量也不比我小到哪里去。”
&esp;&esp;这话倒是说得谦虚了。
&esp;&esp;祝云宵虽然坐镇中央赌场,每主持一局牌手下流过的数值都至少七位数起跳,但他终归势力单薄,单从物理值上论是绝无可能和如今的吴芸掰手腕的。
&esp;&esp;“而且都说了,当妈的永远都不可能赢得过自己的孩子。”吴芸用筷子点着自己盘中的枸杞,自嘲般说,“我以前还不这么觉得,直到我输了。”
&esp;&esp;“还是两次。”
&esp;&esp;蒲千阳沉默了,心中希望吴芸不要将她 唯一的变数
&esp;&esp;不日前,蒲千阳独自一人靠在那间荒原上违建的小屋子的门口,手里拎着从附近面包店买的刚出烤箱的还冒着热气的松软点心。
&esp;&esp;那女人又准时地从附近坟地的方向走了过来。
&esp;&esp;远远地注意到蒲千阳后,她也并没有停下脚步打个招呼,只是自顾自地在开锁。
&esp;&esp;蒲千阳主动将装着点心的袋子递到她面前。
&esp;&esp;“什么事儿?”她拨开袋子略带不耐烦地问。
&esp;&esp;又是什么糖衣炮弹吗?
&esp;&esp;而且这糖衣是不是太薄了点。
&esp;&esp;“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蒲千阳没有套路似的问对方想先听哪一个,而是非常直接地将两者全都说了出来。
&esp;&esp;“好消息是,您之后大概不用再来这里了。”
&esp;&esp;听到这句话,女人手上的动作一顿。
&esp;&esp;蒲千阳接着解释说:“郑二手上的货很快就没人帮他卖了,那你这边自然也不用生产了。他是不会长时间囤货来给任何人抓到他把柄的机会的。”
&esp;&esp;如果此人所言非虚,那么对于她来说确实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esp;&esp;“坏消息是,虽然地铁站的规划已经砸了下来没有改动的空间,但拆迁范围可不是。”蒲千阳没有给女人高兴的时间,立刻把坏消息也说了出来。
&esp;&esp;“如果郑执毅能上台,在考虑到他竞选期间对于改善香城生态提出的一系列政策,那么不出意外地话这里会被纳入一旁保护区的管辖范畴。”
&esp;&esp;“接下来这里就会迎来拆迁。而无论安置区被规划在哪里,都比这里好。”
&esp;&esp;“但现在可保不准了,甚至可能会更糟。”
&esp;&esp;女人不甚理解:“为什么?这跟刚刚那件事的关系又在于?”
&esp;&esp;蒲千阳意外地看了这女人一眼。
&esp;&esp;或许是这段时间跟人精中的人精打交道惯了,他居然忘了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很多事情是他们无法感知到的,或者说是虽然听说了但无法联系在一块的。
&esp;&esp;于是他用最简单的语言替这女人梳理清楚了前因后果。
&esp;&esp;“这选举自然是要砸钱的,不然没必要郑二选择这么损阴德但来钱最快的法子。”
&esp;&esp;“这边一旦断供,那边选举就会受到影响。”
&esp;&esp;“如果郑执毅没能上台,那么接下来至少八年的时间,你们还需要待在这里。这处被香城抛弃的荒原。”
&esp;&esp;“如果只是这样也罢,你觉得连任的特首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