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忘紧哒。”
我心想,不会吧?问道:“不会吧?我每次上完厕所都检查过了的。”
“我只么讲哈。我那天个刷牙,往下一看……羞子都绿了!我一想就你刚刚上啊厕所嘀呀,就么问哈。”他说罢,把烟一抽。
为了避开他的烟味,避开有关他传过来的任何气息,我先开始朝床里边侧睡,尽可能靠墙,挨着被子。保持右侧卧,只当与睡眠无关的事物都统统与我没关系了!
第二天上完厕所,我这次不止是检查板面,而且看了一下洞口……原来如此!我一般上厕所,对准洞口……就避免要用到水资源,不想之前检查的时候以为洞口是直的……原来洞口是弯的,还是水平的,怪不得他刷牙被直接看到。
从那以后,我就拿着水桶,一定要确认冲下去的。我是不会让别人看到我任何隐秘的东西的。
他睡觉之前喜欢叽叽喳喳,我就不理他。他碰我,我也不理他。因为睡意上来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想与外界的人和事有任何联系了。
把我惹的烦了,我很有礼貌的说道:“隔壁那个人很年轻,人高马大,我们如果不保持安静的话,人家跑过来就是一人一耳光!”
他一笑,说道:“嗯——咧,我就买杆枪,就‘吰’把他吰他不死啊!”
我一直睡过去了,不知道他嘀咕些什么了。
工作上出现了个小插曲,我像是没坐好,一个女管理者走过来,大龄的,她告诉我:“坐好啊!”
记不得她说什么,我又有种山村野民根深蒂固的野性,想必顶了她一句嘴。她用手指指着我,骂道:“你什么态度啊!”
我看她手指,一点都不美白,我的手指伸出来都比她的美白。一指到我跟前,我感觉想呕,仿佛受到莫大侮辱。
她走后,我在一个产品标签上写了三个字——“她*的”。
好了,结果标签被看出来了,被拿来询问。
“是你写的吗?”
“咋了?”
几个女孩子,都是这个大车间里的管理员,她们像是乱作一团了,正在为怎么处分我而纠结不已。
有个漂亮的女管理员走过来,我还是坐着的。看见她的下巴我就舒心,这比刚才的强多了。她说道:“你是xxx的老乡的话,我们肯定是会照顾的。但是你自己也要尊重他人……”
我一听,猛然惊醒,我不能给毛叔添麻烦的哦!“嗯嗯、哦哦!”我连忙点点头。
其实来这里上班不久,我就研究这个老是卡住的机器,心想要怎么调试才能更好的运行?因为光擦拭肯定不够。后来看见技工领班把线头子外面切除一截,但实际上没有效果。
我有次懒得频繁的去找他,自己切除外面的一小截。结果被他侧面走过来一吼,吓得我一跳!厂里有规定:操作人员不可以私自调试。所以我得去找他们。
这个机器我还是记得的,外貌什么的都还蛮有印象,是生产继电器上面的某个零部件。把料先倒进一个能够抖动的盘子里,与当初磨片的抖动送料原理是一样的。自动环节是一个大转盘,转盘当中又均匀的分布六个小环节,说是小环节不可小觑!每个环节进行的内容都不一样,具体虽然有印象但这里不细细描述了。
每个环节都很精密,稍有些微差池,都不会到位,要么形成次品,要么老是卡住。原先教我的都是些基本操作,没有其他的,实际上就是这样卡卡停停,也就是他们当初的产量了。我也问过多次,他们的说法无非就是:“我们之前也就这么多,还不是一样?五六千可以啦!还要多少?”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用心!”我竟如此说。
小白一听,看着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还是忍不住,脸色一拉下来,对我骂道:“你这样说的话……就太……”
我当时坐着的,反不以为意。不过自己脸上烫,自知话语不对。
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为了证明我这个人有着过硬的工作能力,我相信这区区一座设备机器不可能在我的头脑之上。
看官,这又是一种底气和鼓舞,并非无根底的夜郎自大。
开始自己研究和调试机器,这个时间大概是来四川半个月后,所以我很快就开始自己调试机器。这六个环节,每个环节我手动测试的时候,仔细观察产品的压合,找出隐患所在。
有一道工序是需要把一个有孔的铜片准确无误的压合到另一个不锈钢材质的小细件上面去。由于东西没指纹大,所以精密程度非常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