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右军都督当年参与了废太子案？"萧瑾的声音透着一丝震惊。
林焱点点头："不止如此。根据影堂提供的消息，当时一共发出了五枚盐铁令。其中一枚在右军都督手中，另外四枚下落不明。"
深夜的书房内，烛光摇曳。萧瑾沉思片刻，问道："林兄觉得，这些令牌现在会在谁手里？"
"其中一枚，应该在二皇子手中。"林焱缓缓道，"否则袁家不会对盐铁使司的案子如此紧张。"
"那其他的呢？"
"这就是关键了。"林焱起身踱步，"我怀疑，这些令牌的分布，反映了当年废太子案中各方势力的布局。"
正说着，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周快步进来："少东家，出事了！影堂的铁手被人杀了！"
"什么？"林焱脸色一变，"在哪里？"
"在城南的一家客栈里。"老周压低声音，"据说是被一支漆黑的箭射中心口，当场毙命。"
林焱与萧瑾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凝重。漆黑的箭，这是禁军暗部的标志！
"林兄。"萧瑾正色道，"对方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林焱点头："不止是灭口。这是在警告影堂，也是在警告我们。"
"那我们"
"换个地方说话。"林焱突然道，"这里不安全。"
两人快速离开书房，来到萧瑾准备好的密室。这里是由太子秘密打造的安全屋，连禁军都不知道存在。
"说说你的想法。"萧瑾问道。
林焱沉吟片刻："当年废太子案，表面上是因为太子谋反，但实际情况恐怕没那么简单。"
"此话怎讲？"
"你想想，如果真是谋反，为什么要发出盐铁令？"林焱眼中精光闪动，"这令牌虽然能调动漕运水师，但在京城里并无太大用处。"
萧瑾若有所思："你是说，当年的案子另有隐情？"
"不错。"林焱正色道，"我怀疑，太子根本就没有谋反。是有人设了一个局，想要把他除掉。"
"谁有这个胆子？"
"一个人或许没有。"林焱意味深长地说，"但如果是一群人呢？比如说，右军都督、二皇子、袁家，再加上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势力"
萧瑾脸色一变："林兄的意思是，这是一个早就布好的大局？"
"没错。"林焱点头，"而且这个局，到现在还在运转。你看，他们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对付我？"
"因为你查到了盐铁使司的内幕？"
"不止。"林焱说道，"是因为我手上的这枚令牌。它不仅能调动漕运水师，更重要的是"
"更重要的是什么？"
"它可能是当年案子的关键证据。"林焱压低声音，"这令牌上，可能隐藏着什么秘密。"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两人立刻警觉起来。
"有人？"萧瑾做出戒备姿态。
林焱示意他不要出声，悄悄靠近门边。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门外停住。
"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萧瑾松了口气："是王修撰。"
门开处，王修撰快步进来："出大事了！皇上突然下旨，要彻查当年废太子案！"
"什么？"萧瑾惊讶，"这时候查"
"不止如何。"王修撰继续道，"禁军统领得知消息后，立刻求见皇上。但皇上没见他，反而把他调离了京城，说是去巡视边防。"
林焱眼神一亮："有意思。看来皇上也察觉到了什么。"
"不过这次查案，由右军都督的心腹负责。"王修撰苦笑，"恐怕"
"这正好。"林焱突然说，"让他们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查出什么。"
"林兄有什么计划？"萧瑾问。
"欲盖弥彰。"林焱冷笑，"他们越是遮掩，真相就越容易浮出水面。对了，王大人，能帮我查一件事吗？"
"什么事？"
"查查当年参与废太子案审理的官员，现在还有谁在世。"林焱正色道，"特别是那些突然暴毙的。"
王修撰点头："我这就去办。"
等他离开后，萧瑾才问："林兄为何对这些人这么感兴趣？"
"因为死人会说话。"林焱意味深长地说，"那些突然死去的人，往往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
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