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斤估计也少不了多少。总之,你早上只管睡好,到时我会喊你的。”
&esp;&esp;莫非也躺好了,没有心思再找什么话说,心里有股劲儿,催促着他要做点什么。
&esp;&esp;安静中,他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横到冬冬的枕头边,人也慢慢往那边靠,半侧起身子。
&esp;&esp;昏暗里,冬冬心领神会,反而没洗澡那会紧张了,他轻轻抬起头枕到莫非的胳膊上。
&esp;&esp;莫非翻过身一把将人紧紧搂住,脸也贴到冬冬的额头上。
&esp;&esp;他很慌很乱,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做,可身体的冲动和内心深处的念头,驱使他应该继续下去,好像某些仪式一定要完成,冬冬才算真正属于他。
&esp;&esp;他只能跟着本能,胡乱地摆弄着,揉搓着,亲吻着。
&esp;&esp;冬冬原先的设想,“只管躺着让人摆布就行”,如今也行不通了。
&esp;&esp;身上一会儿像被幼时摸过的小鸡崽儿轻啄上来,痒得人恨不能缩成一团;一会儿又像被村尾老方叔家的牛犊撞上来一般,痛得双腿打摆。
&esp;&esp;他无法再尽心躺平,只能大口喘着气,胡乱推搡着,安抚着
&esp;&esp;混乱过去,莫非也累得不轻。
&esp;&esp;他总算明白当初小河村车水,别人说冬旺“要是娶了媳妇怎么办?那不用力可不行的”,是什么意思了。
&esp;&esp;果真要下大力气,只是好怕力气太大,把冬冬折腾坏了。
&esp;&esp;莫非仍搂着冬冬,见他头歪到一边微微喘着,贴着自己胳膊的地方全是水,也不知是汗还是泪,不免心疼坏了。
&esp;&esp;两人身上都有些脏,势必要再擦擦的。
&esp;&esp;莫非哑着嗓子说:“我,我去端些水来擦擦,你先,你先”也不能睡,只能先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