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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衣物都丢到了床下，也不必穿了。
&esp;&esp;莫非将冬冬小心塞进被窝，自己光溜溜出去打水。
&esp;&esp;“仪式”完成，他又慌又高兴，既担心弄疼了冬冬，腿儿还没自己胳膊粗，会不会被掰坏了？又满足得像得到了旷世奇珍，走路都打飘儿。
&esp;&esp;锅里水还温热，端到房里先拧了巾帕给冬冬擦一遍，冬冬只管把头扭进被窝，任他摆弄。
&esp;&esp;等两人重新套上衣物，天是真的不早了。
&esp;&esp;莫非爬上床，重新把冬冬搂进怀里，探头“强行”亲了几口，才心满意足地说：“睡吧，睡好了，身子也好了。”
&esp;&esp;是解释，也是宽慰。
&esp;&esp;冬冬闷在被子里，背后是被絮的温暖，胸前是莫非的坚实，身上即疼痛又疲惫，一切交织着，却让他安下心来。
&esp;&esp;“砰砰砰，砰砰砰”，不知是谁的心跳，响在耳边，像是什么催眠的韵律，迷迷糊糊中，两人相拥着睡着了。
&esp;&esp;夜风越吹越无力，最后轻轻扫过山头，落在屋顶上，陷入荒野中，世间的一切都在这静谧中沉睡过去。
&esp;&esp;
&esp;&esp;清晨，莫非被尿憋醒，身子还未动，脑子就先行清醒。
&esp;&esp;昨晚的一切涌上心头，他总算回味过来。
&esp;&esp;原来，这就是成亲，这就是夫妻，啊，不，是夫夫。
&esp;&esp;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esp;&esp;微微侧了头去看，冬冬仍窝在他左胸前睡得香，自己的胳膊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正从冬冬的头顶绕过，拢着他的后背。
&esp;&esp;两人贴得紧紧，棉被又暖，莫非的身上起了一层汗。只是怀中的冬冬，让他贪恋着这份热意，哪怕肠腹涨得要命，也不愿动弹一分。
&esp;&esp;一个人睡时觉得自在，却不知两个人睡更舒坦。
&esp;&esp;闭着眼又赖了一会儿，莫非睁眼望望窗户那里，日头还藏在山后，外头泛了一点点白。
&esp;&esp;想到今日的大事，此刻被窝再好，他也得起床了。
&esp;&esp;趁着冬冬还在睡，他凑到人家脸侧深吸几口，这才轻悄悄抽回胳膊，慢慢往床边挪着。
&esp;&esp;只是他刚离开被窝，棉被塌陷下去，冬冬就惊醒了。
&esp;&esp;莫非还没来得及阻止，冬冬就一骨碌撑着肘子打算坐起，只是他四肢酸痛，低叫一声又趴了回去，嘴里仍慌慌张张地说：“我，我起晚了！”
&esp;&esp;“没晚没晚，刚刚好。”
&esp;&esp;莫非暗自长叹，怎么一起床，冬冬又回到昨晚来时的样子呢？
&esp;&esp;算了，慢慢来，且今日确实有事，起了也就起了罢。
&esp;&esp;他跳下床，套上裤子，伸手去扶冬冬。
&esp;&esp;冬冬却缩在被里连连摆头，他身上还光着，青天白日根本不好意思让人碰触，更不敢看人。
&esp;&esp;莫非想到冬冬肯定是害羞了，且让他缓缓身子再起床更好。
&esp;&esp;自己一泡尿憋得不行，昨晚那两大碗汤此刻再也留不住了，他趿了鞋，说：“我去外头小解。你慢慢穿。”急急忙忙就跑出去了。
&esp;&esp;冬冬一脑门的羞耻，也不管人看不看得见，只管摆头。
&esp;&esp;等听不到声音后，他才慢慢套上衣裤，趴着下了床。
&esp;&esp;被单子有些脏，也不知该怎么处置，只得把棉被叠一叠摆到床沿边，虚虚地挡住那一块。
&esp;&esp;转身见小几上有个竹筒，插着一把粗糙的木梳，于是拿过来赶紧束发。
&esp;&esp;他是空手来的，用品、衣物一概没有，也不知莫非早上是用冷水还是热水洗。昨日见洗脸架边一排大大小小四个盆，也不知该去哪里洗衣，莫非说这里用水不方便
&esp;&esp;莫非匆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