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站在大堂门口,在阳光底下将两张纸上的字迹反复对照,然后又大步流星回到大堂坐下,冷笑一声抄起桌案上惊堂木猛地一拍,大喝一声:“来人,把樊能拿下,重打三十大板。”
“大人,为什么要给草民上刑?草民冤枉。”樊能嘴上喊冤,但心里一惊,不知知县发现了什么端倪。
“伪造地契,欺瞒官府,恶意掠夺他人财产,按大宋律例杖三十,双倍赔偿他人损失,没收家财充公。”赵易冷笑道。
“大人,草民绝不敢在地契上造假。”樊能争辩道。
“樊能,本官问你,这张地契什么时候写的,一共几份?”赵易问道。
“大人,时间地契上有,是五年前写的,一共四份。”樊能一听问的是这些,心中稍安。
“这四份是不是同一个人写的,是不是用同样的纸张?”赵易问道。
“当然,写契人只有一个,名字就在上面。他一口气写了四份用的纸自然也是一样的。”樊能长出了口气,同样的纸张和相同的笔迹应该不会有漏洞。
“好,说得好,说的太好了。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赵易一手拿着一张地契从桌案后转身出来,走到樊能和李媛媛面前。
他点手唤过一个差役,把一张地契送到他鼻子下面让他仔细闻闻,差役闻后摇摇头。又把另一张地契放在差役鼻子下,差役吸吸鼻子说有墨汁味。赵易又叫过牛二来闻,牛二也这样说。再唤第三个差役,那差役脸色发白,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