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孙莽问道。
“这正是他高明之处。刚才说他玩一石三鸟之计,他拿捏住孙家的生意比种田更赚钱这一点,故意说起建码头的事情,特别强调要建一条街,我们肯定会坐不住,因为我们不会容忍别人抢孙家的生意,所以就会主动承揽这个工程。当时老夫还以为他要趁机索贿,直到他一口拒绝老夫才明白姓赵的不是要财宝美女,而是要孙家主动求他。只要孙家主动求他,必然不能再清查田亩中作梗。青石的高门大户都唯孙家马首是瞻,清查田亩的事情就会顺利。你们只看到孙家的千百亩地,可他看的是全县,全县所有隐匿不报的田亩加起来可是个大数目啊,这是其一;其二他让孙家得了好处,其他得不到好处的不会恨他而是恨孙家,以后这些人就会和咱们貌合神离,好毒辣的一招离间计;其三,建码头看似会有一大笔收入,但那是将来。现在首先得投入,大把大把银子的投入,更主要的要牵扯你们的精力,让你们无暇再顾及县衙的事情,到那时候孙家被排挤出来,县衙就完全是他姓赵的天下。”
“他奶奶的,姓赵的居然如此阴损,干脆孙家不要建什么码头啦!”孙虎跳着脚骂道。
“混账!”孙奉贤骂道,“你以为不要码头姓赵的就没办法了吗?他是官咱们是民,给好处不要就是给脸不要脸,真要如此就把脸全撕破了。”孙奉贤愤愤道。
“那就眼睁睁看他奸计得逞?”孙虎不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