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昨天若不是韩景书以命相护,我早就想一刀劈了她。不就生了个好闺女嚒,瞧她拽的那样,这些大家族里的人,大都一个臭德行。”
“人都死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宁红妆从阿四手中抢过酒葫芦,也灌了两口酒,“你跑来庐州一趟,倒是没少得。你一登徒子何德何能,真搞不懂那些大人物看中了你哪一点。”
“看你这话说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来江南游山玩水,到让我一人出力。宁姑娘,若再是这般,这回回到江宁,我可管不了那许多,杀他一批人。”
阿四颇为喜欢宁红妆吃酒的样子。侧面瞧着宁红妆,当真有一种横看成岭侧成峰之感。不过昨晚与贤妃娘娘大战三百回合,释放了太多精力,这会倒是无力举兵。
“你现在是巡鉴司,我也管不了你。”
宁红妆将酒葫芦砸了出去,有些嗔恼,本姑娘不知替你兜了多少事,你这色胚好生没良心。
阿四接过酒葫芦,又饮了一口,笑道:“既然都是自己人,你手底下那些人是否也让我使唤使唤?”
“人,你自己想办法。本姑娘手下没有闲人供你使唤。”
宁红妆掀开帘子,见卢城驿的幡子就在前方不远处飘着,回身对阿四说:“淮帮翟荣,已成弃子,可杀之。”
说罢,宁红妆脚下一蹬,飘然离去。
阿四掀开小窗帘冲着宁红妆的背影喊道:“宁姑娘,咱们结伴回江宁岂不是更好,一路上还能深入的说说话。”
“老娘跟你无话可说。”宁红妆爆了一句粗口,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放下帘子,阿四脸上浮现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笔买卖算是做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