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雄壮的老翁眉头紧皱:“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儿了,必须珍惜光阴啊!你有太多的要学!太多了!”
张川柏汗颜,我虽然不是三岁,但我也才八岁啊!
可惜武举要武周时候才开始,否则按照他这个训练强度,长大了可以去考武状元!
“阿翁,来叔父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郎君当年啊!”三位老翁面带忧伤地回忆,“他当年拼着一口气要重振来家,比你更拼命。”
张川柏懂了,有压力就有动力。
因为大兄和二兄很能干,都是挣钱小能手,让三郎有一丝松懈。
他的动力不足了。
有那么一点点想吃兄长们软饭的念头。
张川柏诚恳地反省:“我要更努力,也像来叔一样文武双全。”
来大欣慰笑道:“孺子可教也!其实你父亲也是文武双全,看他指挥龙舟的架势,说不定也打过仗。”
到底是谁麾下呢?
“我问过了,阿耶说没有。”
“他说没有就没有吧!三郎今日练箭,过些时日,我们带你去打猎!”来大带张川柏到练武场。
老翁们目光灼灼地盯着张川柏,纠正他射箭的姿势。
射箭需要天赋,也需要努力。
勤能补拙,无他,唯手熟尔。
……
稻田里新一季的水稻又开始长出稻花,禾花鱼一天天长大。
沉浸在学习中的张川柏,几乎与外面世界的纷纷扰扰隔绝。
他的娱乐,就是苦中作乐、寓教于乐。
他除了跟曹夫子、来家三位阿翁读书习武,还充当夫子的角色,教自己的小弟们。
“你们,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张川柏痛心疾首地看着阿黄。
“汪汪?”
我这还差?再卷我就是哮天犬了!
“你看看隔壁的金钱梅花!就是李师兄的那只狸奴,它比你们优秀多了!”
“嘤嘤?”
狐狸小美很不服气!
说谁强,不能说那只讨厌的狸奴强。
张川柏把目光转向最可爱的小毛驴:“四郎,还是你最懂事。”
四郎根本不理他。
在这个家,四郎实在太累了。
既要驮着三郎出门,又要拉磨。
这就是比牛马还累的驴生。
张川柏站起来,大声宣布:“四郎获得优秀学生奖!可获得奖励,跟我一起去打猎!”
“三郎!三郎!快出来!你看谁到门口了!”
是谁在呼唤?那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