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人送到客房去。
因为我“醉”得瘫了,所以辅导员就把我安排在教师休息的房间里。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位辅导员正追求我呢。我知道他的安排是有他个人目的的。因此我走到辅导员的休息室门口,就趁着“醉意”往前走,一直到你的休息室门口才“瘫”在地上起不来了。辅导员只好把我扶进了你的房间。
你看,我多鬼呀!
你接受校友们的邀请玩去了,辅导员如愿以偿地独自照顾我。那时我好害怕,就怕他来个先下手为强。于是我就装着一直处在沉醉不醒的状态中,闹得班主任一宿未睡。虽然这样,他还是有不少的小动作,但我全当跟同学们打打闹闹了。
山村天亮得快,不到四点,鱼肚白就抺遍了东方的天空,同时传来了破晓的鸡鸣。可在我说来,这一夜却特别的长。因为我在等着你,等着你的保护,等着你的爱护。打了一夜牌的你终于回到了休息室,那位班主任也装腔作势地伏在我身旁睡着。我知道他一夜没睡,就只找机会在我身上摸摸碰碰,他便宜占够了,也怕我告发他,所以才装睡。我听到你脚步声就悄然地坐起来,冲着你狡黠地笑笑又躺了下去。森,你一定知道我在向你暗示什么吧!
你推醒辅导员,让他扶我回宿舍去。但辅导员说,现在同学们还没起床,就让我再睡一会儿,他自己去各个房间看看。
听到辅导员的脚步声远去,我就“醒”过来了。森,我至今还记得你为我倒的那杯水,那是甜甜的甘露。一夜没睡的我,一夜装醉的我,一夜思念你的我,到这时已经唇干舌燥,这杯水是多么的沁人心脾呀!我想,你也是在装糊涂吧,因为你问我是不是酒醒了,头还晕不晕,体还疲不疲?所以我只是笑着,并不回答。我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就希望这样默默地对着你。
我又心生诡计了,就说:“老师,你一夜没有回来,不累吗?就将就在床边靠靠吧,对不起,我占了你的床。”
“我已经没有睡意了,习惯了,都是凌晨即醒盼朝阳——美其名曰闻鸡起舞。”你一定知道自已失口,忙改口,“玩牌就不觉得困了,你再睡一会儿,我也出去打打拳。”
我在接过你递过来茶杯的一刹那就拉住你的手就不放开。
“能倚一会儿也好呀。你在校运动会上教师代表队里打太极拳我见过,有功底的。”
“那是为了保命,花拳绣腿没什么用的。”
我还不放下你的手,不时的还用劲往前拉。你用另一只手接过茶杯,放在桌子上笑着推开了我的手,拍拍,“我要放松一下,一会儿还要把教育学会的资料赶出来。”说着就出去了。当时,我觉得你也顶鬼的。
这时候,我也许是真的困了,倚着床就睡了。睡得好深好沉。
辅导员又来了,是不放心,还是有意来察看一番?
他看见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又睡得很香,就把门关上,扣了。他靠着我的身旁躺下,揽过我的肩。森,真的,当时我迷迷糊糊的以为是你,就梦呓似的轻声喃喃:“森,你别走,我……”辅导员抱紧我,把手伸向我的胸前。我觉得我得到了你的爱抚,胸脯起伏剧烈,还喃喃地:“森……森……”。
不知是将错就错,还是一意孤行?辅导员竟然解开了我的上衣。我的酥胸一览无余。可能是出乎他的意料——我竟然不穿文胸?!还对森老师心仪已久——难道是婧的母亲的遗传?——辅导员的舅家和我家是近邻——也许他是这么想的,为此他的手发抖,心发悚,不知如何是好。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敲门声。辅导员猛地拉上被子盖住我的上身,同时从床上滚了下来。
不知是敲门声,还是辅导员的动作把我惊醒了。我下意识地摞紧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
班主任开了门,你进来了。是坐起来太快,还是被子滑了下去?我竟然呆坐着裸露着尖挺的双峰,而且毫无觉察。
辅导员眼尖,往前挪了挪站立的位置,把你与我的直接视线挡住了。这时我才觉察到自己半裸着,忙拉上被子。森,你那时一定看到,一朵红云立刻在少女脸上飞过……
城郊的夜比城里多了小虫的唧唧声,偶尔南归的大雁也嘎嘎地参加了合唱,当雄鸡的打鸣成为这合唱的领唱的时候,淡红的朝花就撒遍了鱼肚色的锦缎上。
从床上蹦了起来,我已经无法分清这是梦,还是依稀往事?
新的一轮林荫路上的徘徊,新的一次丈夫犹疑的等待,新的一回女儿惊喜的叫唤!
森,你知道么?这是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