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老师与父亲的责任。每周你总要抽一个晚上跟我一起去演一出我们之间十分默契的父女戏……而我却一举两得,能依偎在你的身旁,能享受一次慈祥的父爱。
有一次处长提出要给我介绍他的下属——一个中尉军官。
我让你感到意外了吧!因为我默许了。
“父亲”当然要表态:“谢谢处长的好意,如果适合的话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在你看来这只是一句应景的话,可处长却是认真的。如果我能跟他的这个下属结婚,我不就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么?
处长极力周全,安排了几次会面,还把中尉的父亲一位大校高工也请来了。中尉面对如花似玉的我,从此自然狂热地追求起来。而我呢,也开始思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中尉除了个子偏矮,别的一切应该都是上好的条件。再说中尉矮是矮了点,但也不在“废品”之列。我还觉得他戴着眼镜的时候很斯文。这就是说他很有“福相”了。
中尉家,只他一个男孩,家产看得见的也有几十万。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很大的诱惑力——这符合我从母亲那儿继承过来的性格——况且,中尉是外地人,不可能调查我家的底细——我母亲的隐私——也就不会成为两家联姻的障碍了。
于是,我,同意了,接受了这位不尽人意的中尉。
而你呢,当然要继续演好父亲的角色。
我的母亲是把女儿当成摇钱树的。当听到有这么一门亲事时,就大开财礼之口:“三十万!不然我不会把女儿嫁给外地人,让我老来一个人无依无靠的。”
但母亲也知道,这是一桩高攀了的亲事,因此她也出席了把你当作女儿父亲的会面。
森,你记得么?她跟你配合得很好。当大校大哥、大嫂地亲热地叫着时,母亲也毫不扭捏地应付着。是呀,母亲的三个情夫,哪一个比得上你呢?这也算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吧。
亲事谈成了。下聘那天正是五一节,而第一次会面是元旦,中间只有短短的四个月。这门亲事可以说是火箭速度了。
哄睡了女儿,我的心路又回到你我的师生恋上了……
森,你记得么?我们的真正“亲密接触”应该从到郊区山乡见习开始吧。在这之前只是我对你的暗恋——父女之恋吧。而对你而言,当时我只是你的一位普通的女生,并没有特别注意过。也许是校园太大了,学生太多了,即使我的美貎,也不能产生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效果。
崎岖的山路,颠簸得坐在面包车里的我面色煞白,四肢疲软,一下车就呕吐不止。你也坐在这部车上。你看到我晕车的“惨像”,就不停地安慰我。下了车,你为我做了手掌上的穴位按摩。好神奇哟,我很快止住了呕吐。
森,你还记得,我感激地有礼貌地向你敬了个礼吧。也许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你才清清楚楚地看清了我——这个美貌的学生。
班上一位同学要尽地主之谊——摆下数桌丰盛的宴席接待全体见习的师生——当然这位学生的家长是地方上的头面人物。
学生外出就像放出笼子的鸟,这一餐个个都喝得醉醺醺的。我想,谁也没料到,我却在这宴席上演出了一出精心安排的喜剧。
我“喝”了许多酒,似乎站也站不稳,坐也坐不住了。谁见了,谁都会认为我已经是“酩酊大醉”了。见你坐在我的身旁,我就趁势倚在你的身上。
班长说:“老师,你就扶她到隔壁厅里休息休息。在这儿只有你喝得少,众人皆醉你独醒了。”
你扶着我到了隔壁一个厅里。
我微张着眼浏览了这个山村小厅。看来地方显贵盖的房子并不比城里差,几层几室几厅的,而且功能还各有不同。这显然是一处接待贵客的功能厅,设备十分齐全。
你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我就顺势分开两腿坐在你的大腿上,双手还抱住了你的脖子,我把我的整个上身紧贴住你的上身。我的酒气果然“熏”人,我那尖挺的双峰更是“剌”人。我知道,你已经意识到我在演戏。但我知道,你不会在这样的场面上戳穿我的“阴谋诡计”的,你只能假戏真演了!
森,你那时一定认定了我是个鬼丫头吧!可当时我只觉得好好玩,对自己的阴谋诡计能得逞真的好开心!
筵席自有聚散时,厅上的学生早把“醉”在老师怀里的我忘了,他们散了。你扶着我来到宴会厅,只见杯盏狼藉,零零落落地坐着几个走不动的人。当然你和我也成了“走不动”的人了。
主人叫来体面的轿车,分别把这些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