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们一起回家看看,画是不是在我们家。”
坤诺诺称是,就亲自驾车送丈母娘和妻子去。
坤带着思琪和端直接到忱香榭去。
坤问迎出门来的管理员:“今天有新的藏品么?”
管理员回答:“有一幅人体油画,不过不是藏品,是寄存品。是从拍卖会取来的。”
“带我们去看看。”坤为表现自己的权力发号施令。
在一幅人体油画前,思琪、端、坤,甚至连保管员都惊呆了。
端指着画惊奇地说:“妈,这画画的不是你吧!?”
坤指着画好奇地说:“妈,端,我觉得这画里的人就是你们。”
思琪珠泪涟涟对端说:“这可能是你的外婆。”
思琪转向坤说:“你能把画的主人请到这里来么。当然如果他在你家。”
管理员接着话头说:“夫人,画的主人一定在这里。我听那个人说出卖画是为了救急,家主正跟他讨价还价。听家主说这画本来就是他的。是家主分给那个人的。”
思琪听了管理员的话,禁不住一激灵,难道这个人是……
思琪改了主意,他对坤说:“坤,妈一定要买下这幅画。因为画中人太像我了。我不想让我的人体画流落到别人手里。也不想这画被你爸槐甫先生收藏。坤,你理解妈的意思么?”
端接着说:“坤,你能把这位卖画的先生约出来么?最好还别让你爸知道,因为他可能先下手为强。”
“能,一定能。”坤回答得很干脆,“忽悠一个穷老头还不容易。”
“你不要把这事看轻了,你多想想你爸这个关。”端提醒坤,“你爸要是知道我妈要买这幅画,他会不惜任何代价捷足先登的。”
坤想了想,很自信地说:“我先把画拿到拍卖场去,再告诉货主上了图录的拍品,是不能擅自弃拍的。”
端连忙制止:“你拿走这幅画,不等于告诉你爸有人要买这幅画。这就等于催他先下手吗?再说货主也急于出手,他一定会接受你爸的出价。”
坤拍拍自己的头,自我解嘲笑地说:“你说我有多傻,这不是自动送货上门吗。端,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端先是摇摇头,思考一会儿后,附在坤的耳边说:“坤是不是这样……”
在拍卖行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坤接待一位流拍品的货主。货主是接到拍卖师的通知来的。
秘书奉上茶对客户说:“先生,请品尝。”
在坤面前的货主是一位穿着老式旧西装的老头,双眉紧锁,双手不停地轻微抖动,可能是个帕金森病患者。
坤带着生硬的语气说:“先生,你怎么可以不办理任何手续就把拍品取走,按拍卖行的规矩,也就是拍卖条例。按拍卖条例这种举动是违法的。我行要报请相关司法部门。请你……”
“你……你……贤侄……”货主抢过话头,用他特有的娘娘腔说,“贤侄……是槐甫君告诉我流拍了,他帮我拿回拍品,先寄存在你家里的。”
“可是拍卖师发现拍品遗失已经报警了。”坤摊开双手,装出无可奈何的神色客气地说。
“那只好把拍品的详细信息告诉我,”坤阴沉着脸说,“叔叔,对不起,这是拍卖行业的规矩,必须保证拍品的真实来路。”
“这……这……”娘娘腔急得说话都不流利了,“这画就是槐甫兄分给我的,如果说这张画来路不清白,那么你家所有的画都是不清白的。”
“先生,我是你藏品出拍的拍卖师,”一个老资格的拍卖师站在货主身边说,“先生,你出拍藏品时,登记的姓名是宗良。藏品来源是朋友赠与。请问,赠送者是画作的作者吧?还是其他人?”
拍卖师接着说,“刚才你说这藏品是槐甫先生分给你的。‘分’跟‘赠送’是两个概念。你怎么解释?”
“宗良先生,”坤接口说,“我们先公后私,请你把‘分’到这幅画的经过说明清楚。”
“因为我发现拍品不见时,就已经报警了。”拍卖师提醒,“在警方介入之前,如果你愿意把藏品的来路跟我们说清楚,我们将看在槐甫先生的面子来处理这件麻烦事。”
拍卖师转向坤又说,“总经理,你看这样处理好么?”
坤正经八百地说:“只要宗良先生能说明‘分’到这个藏品的来路,是可以这样处理的。”
宗良沉思片刻低着头为难地说:“那是两岸三通后,我跟郭槐先生,也就是现在叫郭槐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