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等会儿请你们见一位当年《西画民族化研究会》惨案的亲身经历者。我已经打电话请他来。他还是琪会长画的那幅瑶的人体画的曾经收藏者。”
与会者应声肃立,以默哀的隆重仪式向瑶和琪致哀!
宗良一袭黑色的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花。他向与会的老画家深深鞠躬,谢罪。他展开拍卖会的图录中琪会长画的那幅瑶的人体画,立在茶桌上,又把带来十几朵黄色的菊花分发给与会众人,一起敬奉在画前。
宗良请老人们就坐。他含着泪以无比悔恨的心情叙述郭愧一伙奸淫掳掠的罪行。说着他就跪在画前,又把在浙东郭氏故居分到这幅画的原因和经过。
在老人涕泣的声中,宗良又把郭愧绑票他的儿子夺走这幅画强盗行径告诉老人们,并对自己没能保护好这幅深表遗憾。
宗良说完这两段经历,站起身来又一次向众人鞠躬谢罪。
玫砰的一声摔破茶壶,指天立誓:“我是琪的女儿,我一定要为父亲报仇雪恨,一定要把父亲画的那幅瑶的人体画和所有被郭槐一伙人劫走的西画会的字画追回来。我要和伯伯们重振《西画民族化研究会》。”
玫和盈盈捧着智凭记忆画的琪和瑶的画像跟她的同学一起走进会场。智和西画会的老画家列成一行朝着画像行礼毕,就近跟身旁的大学毕业生结对子签订师徒协议。
老画家跟徒弟们走进智的画室。他们各自把自己的旧作从墙上撤下来,把它送给徒弟。
盈盈和同学们向各自的师傅行三鞠躬礼,然后接受师傅的慷慨的馈赠。
盈盈代表同学向琪和瑶的画像行三鞠躬礼后,宣誓:“我们一定要恢复《西画民族化研究会》,沿着前辈指引的艺术之路前进。”
端和玫给结对的师徒各拍了一张照片,又邀请老少画家们和宗良在《西画民族化研究会》新牌子左右边合拍了集体照。
送走老画家和盈盈以及的同学们后,端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文件夹。这个文件夹是思琪发来的几个黑帮人员的照片。
端请智辨认到他家逼债人的照片。智很快就指认了其中几个人。端请宗良辨认到他家逼他拍卖人体画人的照片。宗良很快就指认了三个人。端让玫辨认有没有跟随坤的人。玫也认出了三个。
端由此做出一个推论:黑老大已经跟郭槐甫勾结。两个黑帮表面上退出了黑社会,事实上这两个黑帮合伙不仅在台湾,而且在大陆一直在行动。在大陆还招募了像辉这样的渣滓。
端想如果论资排辈,槐甫是思琪的父亲,我母亲的外公。坤是槐甫的的儿子,他就是我母亲的表弟。我是母亲的女儿怎能跟表舅结婚呢!何况坤是“亲仇”的儿子呢?
端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因为她担负着复仇的使命。当端平心静气的时候,常常回忆跟坤从认识、恋爱到结婚一路走来的情景。平心而论,婚前的坤确实是一个单纯的诚实的人。婚后的坤,特别是到?福当总经理后,坤在辉蕙怡等别有用心的人引诱下,劣根性复发才步入歧途。现在的坤,不管从辈分,还是从人品,端认为不能再跟他共处一室了。再者坤在槐甫指引下,已经深深地陷入黑社会的泥淖不能自拔了。这样的婚姻不能再存在了。
端认为现在已经证实郭槐甫是奸淫并默许多人轮奸外婆的仇人。黑老大是先奸后逼思琪当压寨夫人的人,又是杀害玫父亲琪的仇人。现在两个黑帮合伙作恶,为害四方。如果不跟这两个黑帮决裂,如何自立于人间,如何报仇雪恨!
端把智、玫、宗良、辉等人辨认出的黑帮人物的照片发给思琪,并把自己的意见告诉母亲。
思琪没有回复……
端再次会见怡。
端向怡提出了收回原第五分厂的股份。
怡当然不同意并指责端出尔反尔。
端打开视频十分得体地说:“怡总请看一段视频。”
坤严厉地说;“你想抛弃一切吗?我知道,你跟每一个厂家,跟每一个客户,做每一笔生意都提抽成。你要知道,你这是在犯法。虽然我不是掌握你的每一笔提成,但有足够的证据把你送上法庭。你愿意这样吗?”
怡颤抖着手,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
坤第一次看到了美得让他眼睛发直怡的玉体。他走上前细细地轻轻地抚摸着怡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随着坤的每一次触摸,怡就发出咪咪的呻吟……
怡退到房间的一角,一手护住私处,一手遮掩着双乳,冷冷地说:“你要得到我,不难!请你立张字据,我要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