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康气急败坏地拍点子,跺脚,指着黄莺的手哆嗦着。大概是气愤过度就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一个保镖走了进来,在绮康耳边悄悄地说着什么。
黄莺发现绮康脸色大变,就用力挣脱了大汉的控制,跳到一边。
这时,一个威严的警官走进办公室。随他进来的还有几个警员。
绮康还来不及吩咐把黄莺押下去,警官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绮康只好当着警官的面装出很随意的样子说:“警官请坐。”
绮康又环顾四周示意打手们把黄莺也带下去,就一语双关的大声说:“你们都下去吧!”
机灵的黄莺知道这是凌云告了官,立刻向警察走去,急切地说:“警官先生,我是内地公民黄莺,三天前被绮云从深圳劫持来了。还有我的姐妹白鹭也被绑架到这里许多天了。我们被非法拘禁,受尽了酷刑。请你救救我们。”
“不,不!她是我女儿邀请来的客人。是我女婿包养的妓女。你不要听她恶人先告状。”绮康连忙申明。
“她是妓女!”绮云一个箭步抢到警员面前,大声说,“是她拿着我丈夫给她办的护照来的。”
“警官先生,你看!” 黄莺捋起衣袖,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我浑身是伤。我不是什么妓女,我是深圳花都夜总会的董事长。请警官保护内地公民的人权!”
绮康正要说什么,绮天从容地走了进来。
“警官先生,我是他的儿子。”绮天指了指绮康说,“我可以证明这位小姐是被绑架来的。我还要告发他,就是这位我的父亲绮康先生。我要告发他私设牢狱。他在私设的牢狱里关押着内地公民白鹭,还有这位黄莺小姐。他还非法囚禁了我的母亲萧芳二十多年!现在我就带你去牢房。”
黄莺带着哭声向警官说:“警官先生,我刚从私设的牢狱里带到这里来。就在这里我被打得鼻青脸肿。”说着,黄莺还指了指鼻孔流下来的血。
坐在那儿久久不发一言的韦奇,这时也站起来说:“警官先生,这位女士不是妓女,是我在深圳娶的二太太。她是深圳有名的花都夜总会的老板。”
警官向绮康出示了搜查证并威严地宣布:“绮康先生有人告你私设牢房,绑架内地公民,现在我依法对你住所进行搜查,并请你到警局接受调查。你可以保持沉默,你现在说的话将作为呈堂证词!”
绮康、绮云瘫在沙发上……
绮天带着警察走向拘押母亲的房间。
绮天砸碎栅栏上的锁,打开门,奔向母亲。
黄莺奔向白鹭。
萧芳顾不得赤身裸体,紧紧地抱住儿子,泪水像断线珍珠夺眶而出。
白鹭顾不得赤身裸体,紧紧地抱住黄莺,泪水像断线珍珠夺眶而出。
哭声响成一片!!!
所有在场的警察都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在香港这个文明自由的城市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人间地狱!
一阵阵照相机闪光灯的闪光,把这人间地狱照亮。
警官命令尾随而来的绮康:“给她们衣服!快。”
绮天问警官:“警官先生,我可以接走我的母亲么?”
“可以!”警官说,“你完全有权从这个非人之地接走你的母亲!不过要请你的母亲先到警局做个笔录。”
“把这里被拘押的人员都带回警局。”警官对他一起来的警员发出命令。他又转向绮康、绮云,韦奇,“也请你们到警局接受调查,请配合!”
黄莺与白鹭回到了深圳的居所。
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凌云对黄莺说:“由于韦奇在警局承认了你跟他的夫妻关系,因此他必须对重婚承担法律责任。他承认了你们之间的事实夫妻关系,那么根据他在律师楼立下的文件,你将成为花都的正式法人。”
黄莺羞红了脸,她对凌云说:“情急之下,我承认了和韦奇的夫妻关系。而事实上只有白鹭才有资格成为他的妻子。这一点凌先生你是知道的,你看现在这个局面 该如何处理呢?”
“不!”白鹭立刻申辩,“对韦奇我已经心灰意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既然他选择了你,那你就救他出水火吧!财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韦奇救出来。你答应我吧,莺姐!”
凌云也支持白鹭的意见。他认为现在救人要紧,如果黄莺翻了供,不但要失去她们今后赖以生存的花都,而且也将把韦奇推给绮云,使他永世不得翻身。
黄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