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改变了,保持销魂的时间并不很长。
与袁丁丁同桌了六天之后,\"培养\"了感情后,到今天我却不得不离开她了,下午我们重新调整了座位。其实我本是借坐,我并未全搬过去。下午吃饭时,我见到迎春妹妹跟那个人在一起吃饭,应该还是那一个人,我并没有看他们,我当然可以一眼就认出迎春妹妹。晚修的时候,我用了少许的时间想到了迎春妹妹,然后一鼓作气写下了一封很是无聊的信,然后叫我给她送上去了,我确实觉得我太无聊了,做了这种无聊的事。想事情本来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如果想太多的事,如果把所有想到的事情付诸行动,就变成了阻碍。我便总会犯这一类错误,想太多的事已经不利于我的学习,然后又在想了之后往往的按捺不住而行动,惨。
12月4日
在感情这个方面,我是个性情中人,但其实我并不十分理解什么叫做“性情中人”。
中午吃饱饭之后,我因为某些事情回去了教室一趟。我见到“丁丁”也在课室里面,她中午没有回去休息,于是我突然地想到了有关于缘分与巧合。所谓“缘分”我想只是巧合的机率增加了,巧合多了便成为“缘分”。我不晓得这样理解能有多少成份行得通,大概如此吧。专心地去做一件事并且加上自己的专业化精神,可以把事情做得更好些,时间也可以少用些。我并不是针对于某个事而言,只是事实确是如此。环境能够影响一个人,人会因环境的改变而作出改变。对于我而言,由于不同的场合,不同的环境下,我也只能做不同的我,并不是为了要讨好某些人、反对某些人,只不过是因为对着不同的人要说不同的话,要有不同的表现。但这并不同于小人一类的,只是为了要更好地处理好人际间交往以及给别人认识自己一面的机会。
我去向往杨过、藤原拓海、武藤游戏而终究不能,就是因为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下,我注定要扮演我自己这一个角色,而不是杨过、藤原拓海以及武藤游戏,我只能是我自己。一直以来,我都不曾面对自己,我现在也多少地因他们而改变,但我仍是有我自己的一面,别人认识的也只是我,而不是杨过、藤原拓海或武藤游戏。
12月5日
今天晚修,我一如既往地给丁丁抄了一些习题,我也已忘了是从哪一天开始,我会每天给丁丁写一到两道数学计算题,我也并不是因为有什么目的,因为我这样子做最危险的是我,而不是会得到什么回报,我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丁丁厌烦的对象。但我也理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我并不是停止自己这般做,至少这些天我是想让自己这么做的,当然也对丁丁有些好处。别人给自己找题目做比起自己给自己找题目做效果会好些,一个人做一些事情,太多时是会受客观因素影响的,周围的环境与变化会影响一件事情的发展。这段日子以来,我唯一有做到坚持下来的便只有写日记,我也不打算自己能写出些什么,只是为了要把它坚持下去。
今天下午老早地便跑到饭堂去吃饭,今天开始天气又特冷,但我仍然是拼了冷水,寒玉床的效果。我本来是想来看《头文字d》中AE86跟EG6的“死亡胶布赛”的,我很想看那场赛事,它给我感觉很不错。可是,从我开始吃饭一直到我离开饭堂,我锁定的那个电视台都未给我播,尽管我是尽量地放慢吃饭时间,后来又再一次地光临饭堂。吃完饭走的时候,有一个女孩跟我面对面走过,我并没能看清她的脸,但是她给我的感觉是,她是迎春妹妹。在上一次给她的书信中我有说过,我能够很快地认出她来,只不知这一次她会不会取笑我没能认到是她。
晚修时我想到,会不会是记错电视台了呢?还有就是,我的视力,真的要戴眼镜了吗?我的脸盲……
12月6日
今天天气变得更冷了,上午的时候我穿上了四件衣服,但是,当我看到我的一个同桌,她只穿少许衣服时,我便在下午改变了自己的穿着,共穿一件t - shirt加一任风衣。我能够看到她穿一件红色的外套,可以见到她的脖子下面的肌肤,而看不到她里边的衣服,我并不是心存杂念,她确实穿着如此。
我今天又发现,我很喜欢往桌子的左侧看,可以看见我的那个同桌,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还可以看到丁丁。我有拿同桌的眼镜来戴,给我的感觉是我从未这么清楚地看着这个世界,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但当把眼镜拿掉后,我几乎成了半瞎子,我决定了这一个礼拜要去配副眼镜,不可以再对不住自己。尽管今天很冷,我仍是冲了冷水澡,总不能跟寒玉床相比。家里面今天托人送来了衣服,又感觉暖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