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与世无争,却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呆了一会儿,和姐姐说了一通话,就提出了告辞,不顾众人的挽留,径直的离开了皇城。
马车中。
徐妙锦低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细眉微蹙。
白皙的脸蛋上,浮出了一丝忧愁。
“唉。”
良久。
车厢里一声轻叹。
马车离开了皇城,文华殿的阁楼,朱高炽看到了一辆马车,不知道是哪家的。
兵部又带来了撒马尔罕的消息。
皇帝陛下亲自坐镇撒马尔罕,帖木儿的大军,已经抵达了布哈拉,与大明的决战,应该已经发生了,战事的结果,他们还无从知晓。
殿内。
大臣们忍不住的担心。
“按道理,我方天时地利人和都占据了上方,又以逸待劳,就算不能全胜,至少也能打退帖木儿,形成僵局,时间越久对我们越有利。”
齐泰分析道。
“这还是最保守的猜测,实际上臣肯定,陛下已经击败了帖木儿,就等着捷报的抵达。”
众人分析着他们已经不能决定的事情。
就算如此,官员们还是讨论此事。
朱高炽却看着手里的报纸。
国泰民安。
一切对外以稳为主,全力以赴支援中亚地区。
所以这年余来,朱高炽并没有进行改革,围绕着以前的秩序,大明总体上保持平和的向上发展,大臣们的争议,朱高炽并没有参与。
不是不关心,而是只能等待。
报纸上不满对外国学者的厚待,朱高炽也不意外。
大明的人口这么多,每一件事,都会有不同看法的人,只有一个看法,才是奇怪的事情。
大明报纸上的批判还算是好的。
后世西方一些学者甚至喊出,一切文明的源头都在中国。
例如他们说那些近代早期问世的“古代”希腊与埃及的各种科学,都是寄生于包括《周髀算经》在内的诸多中国文献的,好比达·芬奇的科技成就“寄生于”《农书》。
同样。
“古希腊”哲学直接来自于“古埃及”逻各斯与赫尔墨斯智慧,间接源于中国。
清代思想家戴震在和耶稣会士交流的过程中有了很清晰的证据,即西方的相关方法都是源于《周髀算经》,发现耶稣会士在操纵中国天学,他们谎称西方“古已有之”,在华耶稣会士是西方造史运动的“吸吮管”。
戴震还说,勾股定理就是毕达哥拉斯定理,两者一模一样。
例如科技。
罗尔斯说:“十六到十七世纪的赴华耶稣会士,导致中国的科学成就倾注欧洲。”
1751年,伦敦皇家科学院授予法国耶稣会土宋君荣(antoinegaubil)荣誉会员,表彰他所提供的有关中国科学的信息。
东方学家格拉迪施(augustdisch)证明:“毕达哥拉斯的学说不是源自埃及,而是撷取于中国。”并还说:“毕达哥拉斯从中国获得了轮回观念。”
另外还说,希腊神话亥帕波尼亚(hyperboreans,住在北方乐土)是中国的素材。
哈盖尔考证,“古代”希腊和罗马的算盘是毕达哥拉斯从中国获得的。
毕达哥拉斯的理论要么直接来自中国,要么是埃及流传的中国知识。毕达哥拉斯名言“所有的性质归因于数(allthepropertiesascribetonumber)”,这句话是受中国启迪的。
毕达哥拉斯的音乐理论(包括七弦琴和七音音阶)源于中国。
所谓的希腊人帕拉墨得斯发明了国际象棋,那是中国的。“古代”希腊、罗马天文学黄道及星座与中国有关。普鲁塔克书中庙宇与中国相似。
哈盖尔感叹道:“太多抄袭中国的!(somanygiarismsfromchina)”
列维京博士说:“英国历史学家沃尔特·雷利(walerraleigh,1552——1618年)所写从喜帕恰斯到托勒密之间的希腊天文学着作,“显示早年英语的相关讨论和阐述都汇入了中国证据之中””。
其理由是,“大量的中国知识是从远古传下来,因其没有受《圣经》巴别塔变乱语言的影响——中断和失散”。这意味着什么?
近代早期出现的“古希腊”天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