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报纸,有的地方是周刊,高丽那边也会有大明的报纸,不过是已经落后的报纸,并不是新日期的,曹端是原路返回的。
他回到了西部七省,又从西部七省进入亦力把里行省,西域行省,在嘉峪关的时候,当地的乡绅们欢迎了曹端。
曹端乘坐火车回到了北平。
北平的国子监,举办了热烈的欢迎仪式,在仪式上,曹端讲述了他的游历经过,差点被吃人的部落抓住吃了,去过君士坦丁堡,见到过这座宏伟的城池。
与西方的传教士们所接触,因为神秘东方的原因,成为各个王国的座上宾,走访了许多的国家,见到了各色各样的社会。
靠着聪明的头脑和天赋,曹端学会了多国语言,能简单的交流,与当地的学者们进行过许多的交流。
“大明是最伟大的。”
“因为大明是帝国。”
曹端坚定的说道。
氏族-部落-王国-帝国,曹端给予了明确的划分。
真主和天主,让各个部落成为了王国,唯独道学让中国成为帝国,西方没有帝国,可能有,但是只在地方的神话故事。
曹端并不相信这些故事,他只相信类似中国的代代文字记载和出土实物,因此总结了东西方的文化和知识,以大明的成果为主,再一次推新出了新学。
这个新学和以前的新学有很多的相似。
其实也就是总结。
“以往的学问,是多种多样,经验的积累,不成体系,所以看上去杂乱无章,互相之间没有因果关系,其实学问也是有因果的。”
“每个学问都应该能互相证明,例如《九章算术》。”
曹端向每个学者说道。
以前的曹端就是北平国子监最出名的学生,并且是读书社的创办人之一,现在的曹端成为了中心,每个人都来和他进行交流。
“一切的学问,例如勾三股四弦五的勾股定理,那么相关的数学问题,都由此定义,或者和简单得无法证明的设立,又或者间接地公理等等演绎而出。”
“这就是因果,要么证明它,要么推翻它,得出新的定义,在新的定义上,繁生更多的定义,以此为循环,完整统一的证明。”
曹端的学说,仿佛推开了一条新大门。
北平的学者们犹如看到了大道。
一条学问可以统一的道路。
从割圆术到勾股定理,大量的学者们进行了探讨,并且蜂蛹的拜访曹端,希望能和曹端进行学术交流。
北平国子监大张旗鼓的请到了曹端,整个北平国子监都在为曹端服务,从各地赶来的学者们,参与为曹端举办的学术大会。
勾三股四弦五是勾股角九十度,勾弦角六十度,股弦角三十度。当直角三角形的两条直角边分别为三,短边和四,长边时,径隅或者弦则为五。
以此为基础,诞生五条定义。
由任意一点到另外任意一点可以画直线;一条有限直线可以继续延长;以任意点为心及任意的距离可以画圆;凡直角都彼此相等;同平面内一条直线和另外两条直线相交,若在某一侧的两个内角的和小于二直角的和,则这二直线经无限延长后在这一侧相交。
把三角形琢磨出花来后,曹端又提出新的概念。
等于同量的量彼此相等。等量加等量,其和仍相等。等量减等量,其差仍相等。彼此能重合的物体是全等的。整体大于部分。
北平学术界的轰动,犹如在平静的湖泊丢下了一块石头,让学术界沸腾了起来,学者们都在新的道路上,开始了自己的研究。
与勾股定理的学问不同,很多学问不是建立在逻辑推理基础之上,而是建立在观察和实验基础之上,当然它也要使用数学和几何学的基础知识。
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弟子推翻了老师的成果。
七妹的儿子贺虎,这位差点被退学的调皮生,阴差阳错下,遇到了他的新邻居,也就是他的怪老师,这位师徒在北平时就分道扬镳。
贺虎走上了新的道路,他当众否决了老师的成果——同一个瓶子的空气,要比同一个瓶子的水的重量要重。
京城国子监里。
贺虎看到了洪武二十五年,工匠们在太子殿下的组织下进行的实验记录,把水抽向山顶,但所有的水泵无法将水提升超过固定的高度,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但是贺虎敏感的发现,这与老师前几年重要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