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位一定要如此吗?”
“如此又如何?”陆韵寒踏门而入。
“陆韵寒。”祁海王审视一般看着陆韵寒。
踏入房门,陆韵寒去了一身的冰寒:“王爷,你想毫无损伤地离开是不可能的。我能帮你成功离开,但你,能给我什么?”
“我登位后,大庆与袁国百年内绝无战乱。”
“呵~”陆韵寒轻笑,“不过一句空话,说得轻巧。”
祁海王:“那陆小姐想要什么?”
陆韵寒:“夜羽卫。我要夜羽卫在我需要的时候随我调遣。”
四海从旁站到了祁海王面前,眼色犀利。
陆韵寒找了个位子坐下,倚着椅背:“王爷不用这么惊讶吧?王爷既能用特殊手法请了我叔父叔母前来,我知王爷手中的底牌,也没什么特别的吧?”
“我可以把夜羽卫借你用,但只有三次。”
够了。
陆韵寒看了他一眼:“王爷,静候佳音吧。半月后,我会送信于你的。”
雀鹰从屋外飞进来落在陆韵寒肩头,陆韵寒轻轻摸了摸它的头,捋了捋它的羽毛:“辛苦了。”
雀鹰抬了下翅膀,叫了一声,头贴在陆韵寒脸上拱了拱。
小主人,贴贴!
陆韵寒眼底含笑:“王爷,可要立字据?”
“不必。”祁海王下位,“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
陆韵寒带着“叔父母”下山。
“三叔父”明远和“三叔母”潭知跪在了陆韵寒面前:“大小姐。”
嫡长房嫡长女,担得起陆家大小姐之称。
“此次意外,我不罚你们,等候三叔三叔母发落吧。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潭知和明远:“属下明白。”
可府中暗卫自有一套奖罚制度,大小姐仁慈,可他们的惩罚不会没有。
陆韵寒赶着要去边疆。
叔母离开前交代,父亲孤身深入敌腹,如今军营副将难以维持大局,民心慌慌。
叔父叔母领着民兵前往,路途稍远,赶到时恐局面失控。
今生发生了一些不曾前世不曾发生的事,她不知道此次能有多大的几率,但她坚信,父亲一定会活着回来。
陆韵寒和墨泠几人汇合,稍作休整,连夜赶往北疆。
从断背山到北疆路程不算远,但也不算近,快马加鞭走了五天五夜,陆韵寒才到了北疆战士驻扎营地宣城。
找了个客栈收拾妥当,换了便衣就去城主府了。
城主:“陆小姐,令尊不知所踪,狂徒趁乱谣言四起,如今民心不稳呐!”
已是花甲之年的城主微微摇头:“是我那儿不争气,说漏了嘴。”
陆韵寒:“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带我去营地。”
城主有些犹豫。
“家父作为,只有我最懂!也只有我出面,将士们才能心安镇定!”
“我的父亲在外生死不明,护的是百姓!那是我的父亲,他们没理由不信我!”
城主带着陆韵寒前往营地。
站上主将台,那久违的责任与使命感笼罩住陆韵寒。
开口之时,那周身的煞气镇住了全场的将士。
“将士们!我问你们,陆将军征战多年,何曾败过!”
“那北戎屡屡来犯,我们是不是要把他们打怕了!”
“是!”
那齐声的呐喊直振人心。
“站在这里,你们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护住身后的百姓!身后的家人!此战,必须胜!”
“将士们,我在这里,和陆将军,与你们一起,守住宣城、守住北疆、击退北戎、保住大庆!”
“守卫家人!”
“此战必胜!”
将士们的士气渲染高涨。
陆韵寒分了来时猎到的三只野猪,自行退场。
留守的暗卫给了陆韵寒一张名单。
父亲的一手趁乱见人心打得妙,也让人难受。
跟随父亲十几年的副将,竟是个细作。
陆韵寒烧了字条,在主营帐中歇下。
她知道。
所以,她从未退过。
父女二人望向鹿观城。
如今宣城守住,乘胜追击,必能击垮北戎夺取鹿观城!
父女二人相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