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关内城帅府,轩辕勃将长剑押在歌舒翰的脖子上。
歌舒翰闭眼道:“臣不能因为怕死,就贸然出战,葬送我大唐将士。”
“好,你不肯出战,那朕就御驾亲征!大唐将士岂能畏敌如虎,龟缩关内,任燕国铁蹄践踏大好江山?”
将士们一齐跪下口呼万岁。除歌舒翰外,将士们都憋了一股子气,都想跟敌军决一死战。
轩辕勃带兵杀向敌人,结果在龙关中了埋伏。武宗遭遇,平生未有之惨痛。损兵折将,仓惶回兵。李隆基关闭城门。
天宝十五载阴历六月四日,轩辕勃听信杨国忠谗言,亲率大军出关,随行的只有大剑师哥舒翰。
歌舒翰苦劝无法阻止。出征时拦在马前,跪地不起,嚎啕恸哭道:“大唐亡矣!”
轩辕勃怒道:“歌舒翰,待朕破了贼军,割了慕容禄的首级,再拿你治罪!”禁军士兵将歌舒翰拖走。
轩辕勃率领十八万大军离开龙关,向灵宝进发。
唐军驻扎于灵宝西原。灵宝南面靠山,北临姆水,中间是一条七十里长的狭窄山道。
慕容禄依山傍水精心布阵,只等唐军闯入伏击区。
初八,决战打响,王思礼率五万精锐一马当先,庞忠等人率十万大军紧随其后,还有三万人在姆水北岸高处击鼓助攻。
敌军故意示弱,队伍不整,一击即溃。唐军果然中计,一路前行,被诱进隘路。山上无数滚木檑石如冰雹般砸下,唐军在隘道上却没有周转余地,死伤枕籍,遭到重创。
轩辕勃眼见大势不好,急令毡车在前面开路。慕容禄早有后手,将数十辆点燃的草车推下山谷,很快烈焰熏天。
唐军看不清目标,只知胡乱放箭,到日落时分,弩箭用尽,才发现没伤到敌人分毫。
此时,慕容狮命令崔乾佑率领精锐骑兵,从唐军背后杀出,前后夹击。
唐军根本发挥不了人多的威力,乱作一团,溃散逃命,掉进姆水淹死的就有几万人,绝望的号叫声惊天动地。
浊浪滔天。姆河岸边好一场厮杀。河水从北向南滚滚,拐个大弯才向东去。三万人在岸边擂鼓助威。雄壮的鼓声百里外可闻。
姆水边的唐军争相挤上运粮船,由于超载,几百艘运粮船最后都沉入了姆水河底。剩余的唐军把军械捆绑在一起,以枪当桨,划向姆水对岸,最终上岸的士兵仅有十分之一二。
擂鼓的士兵看到唐军败退,争相渡河,也都恐慌逃窜。
龙关城外挖有三条堑壕,均宽二丈,深一丈,逃回的唐军坠落其中,很快就填满深沟,后面的人踏着他们的尸体才跑回龙关。
轩辕勃等再次被逼入山谷。
两支飞箭嗖嗖射来。歌舒翰并不躲避,而是闪电般出手抓住,嘿嘿冷笑,随手投出!
两名燕国士兵咽喉中箭后倒地毙命。其余几个燕国士兵也都有点恐慌。
大剑师歌舒翰凭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钝剑,挡住敌军的进攻。头顶的星光突然爆闪,光柱笼罩着战魂师。歌舒翰的战袍上出现细碎的金光,脚下出现大剑师的血红光环。钝剑挥舞气势若大河奔腾,刹那间剑气纵横,凌厉绝伦。燕国士兵纷纷毙命无法近身。
轩辕勃听说过歌舒翰在西疆守土杀敌的勇猛,也知他钝剑无锋,却没想到歌舒翰如此凶悍,难怪有大剑师的美誉。
今日惨败,竟然导致魂力大幅度下降,从九段五级退回到九段整。轩辕勃脚下仍有九道红黑光环,最外层的金色光环莫名蜕变成红色。同时,最擅长的“至尊一击”,也丧失效果。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剑师满脸满身都是血污。脚下的土地已被血水染红。“陛下,快走罢。让歌舒翰为你殿后!”
“歌舒翰,今日之败,是朕错怪了你。”
轩辕勃召唤出不死兽,甩给它一个红萝卜,令其为前锋,杀开血路。这家伙毫不怕死,力大无穷,以一当百。在铁衣卫的死战之下,武宗骑着红獠马向龙关方向飞奔。幸好有不死兽断后。到达龙关时,身边只剩几百个随丛。不死兽被射成刺猬,已经战“死”,至少须要七天才能恢复生命。
慕容绝带领着几千人追杀轩辕皇帝,却被不死兽释放的冻术直接冰冻。
敌军潜锋蓄锐,引诱唐军弃险出战,决战之际,又假装不敌,引诱唐军进入埋伏圈,使轩辕勃遭到平生未有的惨败。十八万大军仅剩八千子弟。
当武宗回到龙关时,发现龙关城门紧闭。将士们不应答,也不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