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事莫急。”
由此推断,藏宝地点有二:一是马加什教堂内原被毁的雕塑之地下;二是马加什教堂塔尖处。
回酒店的路上,将我的推断告诉了梅,梅回答道:“回去我们一起商量一下,争取明晚即行动。”
夜,温婉而宁静,气温开始陡然下降,而人们依然悠闲地遛着狗、散着步。布达佩斯不像意大利的城市,休闲场所的开放与人们上下班时间同步。此时的布达佩斯的夜生活刚刚开始,而这才是东欧“小巴黎”的魅力:一种令人着迷、难以言表的浪漫。
梅提议去酒吧喝一杯,于是我们就近在街角找了一间小酒馆,在街边的小圆桌上,一人要了一杯威士忌。
望着小街上人来人往的悠闲的人们,我不禁感慨万千:有人把布达佩斯形容为欧洲的幸存者,浪漫的匈牙利人则把多瑙河比喻为吉普赛人小提琴上的曲线。李斯特用音符将布达佩斯顽强的生命力演绎得出神入化,仿佛正在冲破数百年的劫难。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布达佩斯偶然性地融合了奥斯曼与古罗马的建筑风格,有了巴洛克的形式美和新古典的精神象征,成就了自己的国家气质。
此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连忙对梅说道:“那位是不是今天在教堂看到过的神父?”
梅礼貌地把神父领到了我们的桌边,神父要了一杯苏打水,突然用英文向我发问:“how do you know the secret of the pillow?(你怎么知道枕头的秘密?)”
我微笑地回答道:“God led me here.(神引领我至此)”
“Are you also looking for the holy Grail?(你们也在寻找圣杯吗?)”
“I didn\\u0027t say anything,but I know that the holy Grail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the pillow.(我可没说,但是我知道圣杯与枕头有关。)”
神父沉默片刻,接着又说道:“I came here for the holy Grail, but I searched for many years without success.(本人到此地也是为了圣杯而来,但是寻找多年无果。)”
原来神父是意大利人,名叫马休,隶属于梵蒂冈大主教,身上背负的使命之一就是寻找圣杯。
梅听到后,马上与马休用意大利语交谈起来。此时的我好似局外人,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并微笑着。
梅兴奋地说:“神父愿意协助我们寻找圣杯,前提条件是,找到的圣杯必须归还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收藏,这也是机构的意思。”
听此,我开门见山地问道:“明天能否带我上塔顶?”
梅翻译后接着说道:“上塔顶没有问题,只是没人知道塔顶门的密码,多少年了,没人上的去,连维修只能从外面进入。”
我微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大概可以破解密码。”
也许,这时候我的《九鹿十八猴》才真正能发挥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