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徽瑜你把我带回来,昨晚可能真的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了。”
凡达诺斯13号门前,换上一身黑色劲装的齐同光朝颜徽瑜再三致谢。
“哼,齐同光,你再这样的话,从此以后咱俩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当作不认识就好。”颜徽瑜扁着嘴鼓起双颊,很是不满的娇嗔,“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无趣!”
“好好好,徽瑜,不这么见外行了吧。”齐同光赔笑,他的确很喜欢这个妹妹,因此也万般顺从她的撒娇,甚至还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名:“都是我的错,有时间再来看你。”
“还没说你住在哪呢?”颜徽瑜拍开齐同光揉她脑袋的手,“头发都乱了!”
“喏。”齐同光指向东边,满脸笑意:“凡达诺斯街17号,下次让你见见嫂子。”
“谁要见你们!”颜徽瑜恶狠狠关上侧门扭头就走,不留给齐同光继续开口的机会,修剪整齐的草坪被她踩得深浅不一。
直到颜徽瑜进家门,齐同光脸上的笑容才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初次相遇,到失血过多倒在颜徽瑜面前,异乎寻常的治疗神通,圣母降临的连环字画。
真巧啊,巧到仿佛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把他当傻子吗?齐同光拄着剑柄,头也不回地离开。
门扉打开一条缝隙,颜徽瑜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眸中早已被志在必得的色彩填满,“等着吧齐同光,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跪在姑娘脚下求我嫁给你!”
真是永远都会陷入各种各样的麻烦,齐同光在心底自言自语,幸好家里还有一位智囊。
“嘭!”他推开自家大门,巨大力道震得墙壁微颤,齐同光跑到静室前扯着嗓子大喊。
“媳妇!我回来啦,恢复好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你吃错药了?”苏鸢秋出现在门后,娇艳欲滴的红唇被齐同光霸占:“你这家伙——唔!”
他将苏鸢秋揽入怀中,眉飞色舞:“想我没有?”
“没有。”苏鸢秋无奈回答,抹去嘴角残留的口水,指尖轻戳齐同光下颌,“你不是去找梁无忌学习剑法了吗,还有精力在这里大呼小叫。”
齐同光横抱起苏鸢秋进入静室,大咧咧坐在她的蒲团上:“那他们能跟你老公比吗?”
“你今天很不对劲。”苏鸢秋眉头紧锁,用充满审视的目光来回打量他,“非常不对劲,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据说在外偷腥的心虚男人会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
“怎么可能!”齐同光高声反驳,语气略带局促:“但确实有个事情要告诉你,我多了个妹妹。”
“妹妹?”苏鸢秋揪住他的领口轻嗅:“女人的味道,不过看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给个机会吧。”
齐同光将和颜徽瑜有关的事情从头至尾给苏鸢秋讲了一遍,静待她的判断。
“呵...”苏鸢秋唇角微掀,冷笑着:“你信了?”
“我谁都不信。”听到这句话,苏鸢秋立刻瞪向齐同光,“嗯?”
齐同光无奈:“除了你。”
“那还差不多。”苏鸢秋满意颔首,“白莲出世,圣母临凡,果然是白莲教的疯子,至于这个颜徽瑜...没听说过,白莲教内除了教主和四大圣使之外,实在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人物。”
“会不会她就是四大圣使之一?”
“嗯,不排除这个可能,白莲教明面上理事的只有教主陈白莲,四大圣使罕有露面,总之你小心点,既然她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事...”苏鸢秋挑起齐同光下巴,在他脸颊上轻吻。
“那就试试能不能套话,虽然我怀疑你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怎么可能?”齐同光眉头微皱,眼角余光瞥见苏鸢秋无名指上的天星戒,顿时哑然。
苏鸢秋耸肩,指关节轻敲自己太阳穴:“怪我怪我,忘了帮圣月戒施加伪装法阵。”
无形无色的精神能量将圣月戒包裹,扭曲幻变成一枚普普通通的纹银戒,齐同光手臂轻摆,骨节爆响,隐约响起风雷震荡之声,苏鸢秋有些惊讶的侧目望向他:“松竹骨?”
“松竹骨...”齐同光又紧了紧拳头,皮下亮起淡淡的青翠光晕,“松竹骨?!这怎么可能?我才吸收了几颗灵石,说好的突破前兆呢?”
苏鸢秋伏在他怀中低笑,“或许这就是天才的世界,没有瓶颈,没有预兆,突破如喝水,唉,真是羡慕你们这些混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大啊。”
“合体境八阶似乎没有说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