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让我以两个小故事结束这篇小说。
其一是星期大学是谈的女朋友。
在那看似平常却又暗藏故事的日子里,小会就像一抹独特的色彩,闯入了星期的世界。小会啊,她总是笑靥如花,那笑容仿佛春日暖阳,能驱散所有阴霾,可即便成绩不尽人意,体育也未能达标,她依旧笑得灿烂。然而,她的泪水也同样不少,一旦落下,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奇怪的是,那些泪水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仿佛能改变周遭的一切,后来,连她所在的城镇都像是被施了魔法,慢慢好了起来。每天下午,都能瞧见她在运动场上拼命奔跑的身影,一圈又一圈,跑得头发肆意飞舞,泪眼也变得朦胧,那模样,仿佛是在和命运进行一场殊死较量。
小会哭起来的时候,那模样让星期心疼得厉害,莫名地,他就会想起周三学校组织技术作品活动的场景。那时,同学们都三两成群,可偏偏就剩下星期和小会无人组队,于是,他们就这么 “凑” 到了一块儿。
小会好奇地问星期:“怎么没人和你一组呀?” 星期耸耸肩,无奈地答道:“大概是觉得我不好相处吧。你呢?” 小会也苦笑着回应:“我也是呢。”
小会的昵称是 July,闲暇时,她总爱给星期发消息。
“你今天干啥啦?”
“看看书呗。”
“看啥书呀?”
“《红字》。”
“没看过呢。”
“正常啦。”
偶尔,小会又会兴奋地说:“我看了《红字》!”
“怎么样?”
“特别讨厌自带的书评。我觉得医生比牧师更好。”
“他那么危险,你不怕吗?”
“也怕,但还是觉得他是个好人。”
星期本想打出 “可是作者也觉得他是个坏人”,可想了想又删去,重新打字问道:“那你觉得海丝特后来返回,做作吗?”
“不。”
“为什么不呢?”
“她也许难以原谅自己。”
“也许吧。”
“你还看什么书吗?”
星期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顿了顿才说:“《战争与和平》。”
“这本我看过唉!”
“那你怎么看待安德烈后来放弃生命呢?”
“我也一直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觉得,这里面有个很哲学的核心问题,就像现在人缺乏内驱力,可不是简单的教育体制就能解释清楚的。也许,是因为安德烈对自身罪恶的审判,从而思考人生的意义究竟何在。这个问题,可不单单让安德烈放弃了,好多哲学家也都在这上面栽了跟头。”
“很有意思,但你不觉得又太高傲了吗?很多时候,人们自杀,只是因为生活看不到一丝光亮。”
“在某些人眼里,某些生活确实总是黯淡无光的。可有些人,一旦看见光,就会毫不犹豫地追逐,而有些人,却总是盯着身后的影子,不肯向前。”
“感觉你故事好多啊。”
“不多不多。” 星期几乎是瞬间就否认了。
“感觉你看的书都特正经,你经常看书吗?会看这些书?”
“经常看。因为我不太适应和男生相处的习惯,虽说不至于到反感的地步,但大多数时候和他们没啥交集。我看书就像织网一样,一个作者的书基本上只看一本,看书评时要是看到精彩的作品也会找来读。大多数时候,是从一本书延伸到它提及的其他书,所以涉猎还挺广的。”
“你都形成习惯了吧?喜欢哪种类型的呢?”
“可能还是偏好有哲学意味的吧,你应该能看出来。”
“萨特的书,你觉得有哲学意味吗?”
“没有吧,我甚至觉得和哲学背道而驰。事实上,几乎所有关于不对称关系的爱与性的小说,我都觉得和哲学差了十万八千里。”
“《战争》算吗?”
“那不算。没有矫揉造作的地方,列夫只是表达了理应发生的事。”
“福楼拜呢?”
“更像是在说明一个道理,谈不上有哲学意味。”
“那么《罪与罚》?”
“算吧。”
“那中国的小说呢?《白鹿原》”
“说不上来。觉得更像一种无法言说的东西,像一个神秘的漩涡,吸引着人们,特别宏大。”
星期又想起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