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女剑士冲了过去。
那大汉来势汹汹,女剑士却巍然不动,马至身前时,一个侧身,马从身旁穿过,大汉的大刀也同时而至。只见女剑士轻描淡写地长剑出鞘,只觉得眼前流光一闪……
马跑到了一边,女剑士仍站在原地。
马上的大汉看了看手上的一道剑伤,只是破皮没有流血,便心中有数,回头看了女剑士一眼,抱拳说道:“女侠好剑法!谢女侠手下留情!”接着招呼着手下人马转身往西而去。
周围的这些壮丁看得害怕,不敢吭声,安静的很。女剑士正想收剑上前和蒋宇说话,却听到了一些嬉闹的声音,遂看向木头三人,他们竟然在一旁玩起了猜码游戏。虽然玩的声音小,但是禁不住周围安静啊。
木头见周围没了马匹声音,抬头望了一眼,看见这女剑士身穿白色长裙、腰束绿带、年约二十出头,颇有些姿色。
只见她走到蒋宇跟前行了个礼道:
“这位应该就是蒋指挥使!小女子有礼了!”
“女侠多礼了,也谢诸位衡山派剑士相助!”蒋宇回礼道。木头一听到衡山派,就想起那个没用的莫大先生来,连自己门派的人被杀都救不了,还好意思做掌门人。摇了摇头,便继续和那俩玩起来。
“蒋大人是要征用民夫去充当守城军士吗?”这女子看了看那边的壮丁,问了一句。
“正是!眼下南部叛军作乱,永县守城军力量薄弱,朝廷又难以调拨人手,只能出此下策,及早准备。”
听到那边传来的猜码声,这女子有些厌恶地朝那边又看了看,便说道:
“大人,我等奉师命下山来助永县抵挡叛军的侵袭,随时听候蒋大人的调遣。”
这白衣女子看起来就是这几个衡山剑士的带队人。
蒋宇看了看他们几个,心中有些疑虑,这么几个人能帮上些什么呢?
“大人,别看我们人少,我们可组剑阵御敌,亦可教习您新招入伍的新兵。”白衣女子看出了蒋宇的忧虑。
“那先多谢衡山派的协助了!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蒋宇道。
“小女子姓方名晴,是衡山派第四代弟子的大师姐。”方晴不紧不慢地说道。此时耳边又传来那三人猜码的声音,剑眉一竖,问道:“敢问蒋大人,您所征的壮丁中竟有如此喧哗之人,大敌入侵之际还有心思在此寻欢作乐。”
蒋宇呆了呆,往不远处看了看,确实看见那三个家伙在玩得不亦乐乎,声音很小,这方晴的耳力够好的,于是便朝她笑了笑:“山野村夫,不识大体,见谅,见谅,哈哈。”
“谁说我们是山野村夫了?”远处的李木听见蒋宇的说话,大喊了一声。
顿时场面有些尴尬。
方晴怒道:“你们三人,不好好歇息,竟还有心思在此寻乐!”
“玩也是一种休息啊!大姐!娱乐能够使人心情舒畅,快乐才能更有干劲,对不对啊,大伙儿?”
周围的壮丁们一开始听那白衣女子说自己是山野村夫,本来就有点不高兴,这听他一说似乎有点道理,有不少人便附和起来。
方晴一听此人称呼她为大姐,心生怨恨,怒道:“这人也忒无礼了,蒋大人,此人若进入军中,恐怕会祸乱军心吧?”
蒋宇倒是不太在意,因为他们平日喝酒作乐的事情也没少干,便笑了笑,也没回答。
方晴见蒋宇不做声,以为默许,便走到木头跟前,用剑指着他说:“你这村夫,害群之马!永县军队不需要你这种人!”
木头巴不得能把他放了呢,便笑嘻嘻地说好好,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旁边的严老头和罗文也站起来要走。
蒋宇一看,大声说:“慢着,这三人不能走!眼下叛军作乱,正是急需用人之时。”
方晴有些生气地看着木头,剑却是没有放开。
木头看了看蒋宇,又瞄了一眼方晴,说道:“大姐,身为一个女孩子,不要太凶了,容易吃亏。信不信一会你会被人调戏一番。”心里却是默念心法,真气在丹田一点点渐渐生成了一小挫。
方晴顿时脸红起来,火冒三丈,指着木头说:“你这村夫,还敢调戏于我,看本姑娘不给你戳几个窟窿!”说完,便一剑刺了上去。
她本想吓一吓木头,给她一个教训,哪知道木头竟把身体靠了上来。
方晴一看,情急之下剑锋一斜,偏离了木头的身体,却因此脚往前一踏,踩着了滑溜溜的泥,竟兀自要往后倒去。
木头运起水上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