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一下子就闪到了方晴的背后,张开双臂准备接着方晴。
方晴也捕捉到了他的行动,虽然身体往后倾倒,但却剑锋一转,愣是把剑插到了土里,撑住了自己的身躯,但脚下打滑,白色长裙变成了黄不拉几的黄裙,甚是难看。随后一个翻滚,想滚到一旁去。怎料,木头的轻功并不比她差,提前一步到了她翻滚的位置,一下就接住了她。
一时间周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当中。方晴躺在木头怀里,内心简直气炸了,但却不好挣脱下来。抬头一看,木头那秀气的脸庞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登徒子!你竟敢调戏我!快放开我!”方晴喊道。
一旁冲上来一个白衣男子,一剑就往木头身上刺。
木头内力用尽,已无法躲闪。只听见一声闷响,剑竟是直直刺入了一小截到木头的左肩。
严老头和罗文大惊失色,连忙靠了过来,罗文想一把推开了白衣男子,却和白衣男子对了一拳,俩人的拳头硬碰硬,一下被震开,俩人都往后退了两步,白衣男子握着的剑便从肩膀拔出,一时间,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木头脸色难看,想说:“谁在背后偷袭……”连个“我”字都没说完,他便松开抱着方晴的手,昏死在方晴柔软的身上。
方晴此刻是又羞又怒,同时还为同门师弟刺伤这人感到着急。
“师姐,你没事吧?!”说话的正是这个白衣男剑士。
“还问什么,先救人!”方晴用力地把木头从身上搬开,扶起木头把他放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刺伤木头的白衣男子却没有动作,始终盯着方晴。
一旁的另一位衡山派剑士赶紧送上来金疮药,众人给木头点住了大穴,敷上了药,这才止住了血。
方晴焦急地看着地上的木头,又回过头看了看那师弟,愤愤地说:“刘贤俊,你怎么对一普通农夫下如此重的手!他刚才是见我要滑倒,想来救我,并无恶意,你何必出手呢?”
刘贤俊收起了长剑,似乎并没有悔过之意,嘴里轻声喃喃道:“哼,谁要伤害师姐,我便伤害谁!”
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妥,马上又陪着笑脸说:“师姐,你的裙子因为这恶徒给弄脏了,更何况你刚才也听他说了,他要调戏与你,我们衡山派怎么说也是潇湘之地的大派,这种人若不给他点教训,如何能让师弟师妹们服气?”
方晴见他说的理直气壮,并未反驳,又看了一眼木头,发现他还闭着眼睛昏迷不醒,似乎伤的不轻。
“这人似乎还受了别的伤,我看,不如将其先送回附近的镇上,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救治。”方晴说道。
蒋宇在一旁,有些无语,虽然这几个壮丁对他来说少一个影响倒不大,但毕竟现下急需人手,另外,这李逍遥让他觉得与其他农夫有些不同,便主动上前说道:
“女侠,将他放在我的马背上吧,此地离永县还有十几里路,先到前边的东安镇上看看有没有郎中。”
于是众人便启程往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