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也多亏是你,为老爷挡了一刀,后来老爷念在是一个同村的,为了感激你,就把刚刚买到手的府邸二话不说的,就直接拿给你住。”
“这么多年,也没问你要过半分的租金,这么多年沈家对你来说也是处处照顾。”
“是,这一点我承认,要不是老夫人,我现在还是一个泥腿子,可这件事和我女儿的婚事一点也不搭边,我不可能把溪儿往火坑里推的!”
乔氏一听这语气,如若她和老太太今天不把沈文拓给拿下来的话,她的宝贝女儿就要去填火坑,想至此指着沈文拓骂道。
“沈文拓说句不好听的这么多年,要不是你依附于我们沈家,你到现在还是乡下的泥腿子,还一年有百八十两的存续,我呸!回了村里你沈文拓连个屁都不是,别说百八十两,你就算把那地给抠穿了,你一辈子也存不了百八十两。”
“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
沈文拓一听居然骂他忘恩负义,他忍不了这个!
“我忘恩负义?要不是当年我为沈老爷挡那么一刀,他早死了,还骂我是泥腿子,刚开始的时候你们还不是一个小小的送货的?连个商队都算不上,刚开始走的路,那条路不是泥泞小道?”
“一开始那条路上没山匪?那一次不是我去前面打通路线的,老爷躲在车里的?居然骂我忘恩负义!就现在你们沈家身上穿的吃的喝的那一点不是我走南闯北,闯出来的?”沈文拓越说越窝火,敢情这么多年沈家的人居然是这样想他的,这些不说,现在还敢打主意打到他姑娘头上。
老夫人直接被沈文拓怼得哑口无言,想了半天还真找不到反驳的依据。
“沈文拓,你若~若不答应,那执事管事你也不用当了”老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不当!就不当!我爹才不稀罕!”沈书烨一直被他爹拉着,还捂着他的嘴巴,这会实在是忍不住就咬了他爹的手,手一松开沈书烨就吼道,并且还吐舌头扮鬼脸。
老夫人直被气到身体颤抖,身体摇晃不定,感觉随时会倒下去似的,沈觅锦上接扶住了老夫人。
“祖母,他们这一家子全都是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你别气坏了身子。”
被孙女拍背才缓过一口气来的老夫人,随手拍了拍了沈觅锦的手背,用质问的语气说道:“沈文拓!执事的管事你真不当?”
面对老夫人质问,沈文拓只是用他粗糙的大手抚摸沈书烨的头,眼里早没了先前的气愤,换来的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
“我儿书烨既然说我不当,那这执事不当也罢!”
说完这话的沈文拓,突然感觉身体舒畅了许多,这些年他一直帮沈府扩展运输路线,很少有时间在家陪子女,特别是腊月的时候,别家的孩子都在爹的怀里有说有笑,而他家里只是看到年幼溪儿拉着刚会走路的书烨站在石墩上,红着眼眶望着要出远门的他。
“你!”
“好~好~好!”老夫人连说三个好字,刚刚被顺下去的气,这一下就又上来了,一个劲的直咳嗽。
“祖母!祖母!你要小心身子!”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来人!”
“来人!”
“把他们给我轰出去!”乔氏一看老夫人被气得不轻,她这才发话,对着大厅里的三人怒吼道。
“不用,我们自己有脚会走!”
“溪儿、书烨 !我们走!”
沈文拓一手拉着沈月溪,一手拉着沈书烨就往门外走去,老夫人这会是被气得说不起话来,大权现在还在老夫人身上,沈觅锦的娘亲除了吼两句,其它的自然不敢多说。
可沈觅锦她才不管这些,如果不把沈月溪嫁给高家那个病秧子,那她就要嫁不过了,她才不要一进门就守活寡。
“沈月溪!如果你不嫁到高家去,沈府的府邸你们也别想再住下去,你们马上、立刻全部给我搬出去!”说到后面沈觅锦直接吼破嗓了。
不过走到院落的三人,只是定住了一下身子,随后淡然的往府门外走去。
随后大厅里就传来打砸,敲碎东西的声响,在院外做事的下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
出了沈府大门后,沈文拓就拉着姐弟俩的手,本来很多话想说的,可他刚开口就感觉话全卡嗓子眼了。”
“爹!你有啥想说的就说吧!”
“唉!”
“你爹我劳累了大半辈子,忙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