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婵猝然回头,冷冰冰的杏眸直视他:“医生说了,不动手术,最多几个月。”
拼一拼,或许还有活下来的希望。
骆国庆瞧她,试探:“你外婆,有没有立个遗嘱那房子”
“二舅!!”夏听婵打断他的话,“您放心,那房子不属于我,我姓夏。”
她明白这两位舅舅的担忧。
无非是怕李玉芬将这房子留给她。
但她姓夏。
是外孙女。
镇子上带有宅基地的房子,永远不会轮到她。
可就这样,眼前两个男人都在犹疑害怕。
骆田竹打量她:“你知道你外婆有一块顶极的沉水香吗?”
,!
夏听婵:“”
她不知道。
骆国庆:“是啊,那块沉水香不知道被藏在了哪里,婵婵,是不是给你了?”
夏听婵:“”
她厌恶之极。
只觉得眼前是两匹饿急眼了的狼。
凶残、贪婪。
“要么就是给你妈了,”骆田竹断定,“不然她能去国外潇洒这么多年,连个消息都没有。”
“大舅,二舅,”夏听婵垂下脑袋,觉得疲累,“我们能不能等阿婆做完手术再说这事。”
骆国庆:“那不行,你先把沉水香交出来,不然,我们不会签字。”
“”
“是,”骆田竹同意,“那块香至少一百多万。”
说到这,两个男人短暂停顿,纷纷狐疑地盯住她。
“你这么不计较钱财,”骆国庆慢条斯理,“别不是在你那儿吧?”
骆田竹也死死盯着。
往日还算和蔼的人,此刻如同群狼环伺。
夏听婵眼圈发酸,心疼病房中整日怀念三个孩子小时候的老人。
她尾音挟了丝不明显的哽咽:“我没拿。”
两个男人已经果断认定,他们迈步上前,想围住她,仔细逼问。
忽然。
一阵冷戾的风袭卷而过,被逼入困境的女孩子猝不及防被来人拽到身后。
骆田竹和骆国庆倏而间睁大双眼:“严、严穆?”
“她说没拿就没拿,”严穆挡在前面,居高临下,眼神睥睨,“两位可以回了。”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