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穆忽地动了动,手掌揉住她脑袋,压着情绪,低沉出几不可闻的四个字:“拜托你了。”
“”
两口灌完牛奶,夏听婵眼神闪躲,又不敢伸手推他,生怕不小心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
她身子往旁边移,想从他旁边穿过:“我去洗杯子。”
“我来,”严穆轻轻松松的把杯子抽走,沉声嘱咐,“把头发吹干再睡。”
夏听婵思绪有些乱:“你还知道要把头发吹干再睡?”
“”严穆眉心跳了下,“那年,是谁,用凉水洗澡洗头发。”
夏听婵倏地闭嘴。
是她。
感冒之后还闹腾他,在他面前哭的稀里哗啦,说自己头发只吹到半干,寒气湿气一定会钻她身体里,她会就此得上风湿。
就想让他哄两句。
夏听婵想回头扇死那时的自己。
“去吹,”严穆催促,“待会我检查。”
“”夏听婵懵了,“吹个头发也要检查?”
严穆垂眼瞧她:“怕你偷懒,只吹到半干。”
觉得他有点什么大病,夏听婵轻哼:“你勤快,你能吹全干。”
严穆眼皮子动了动:“好。”
“”夏听婵茫然抬眼,瞧住他,“什么好?”
严穆:“帮你吹。”
“”
两人大眼对小眼,短暂的沉默。
夏听婵欲哭无泪,丧丧的口吻:“我保证吹干,吹成梅超风那样拉风的干,行不行?”
严穆双眸依稀滑过阴翳,不动声色地试探:
“他是谁?”
“”
场面定格。
不知过了多久,夏听婵花朵似的唇动了动,她实在绷不住,又怕吵到已经入睡的李玉芬,忍笑忍到肚子痛。
面前的女孩子肩膀直颤,笑的杏眸都润出水了,脸颊中间深出一个浅浅的笑涡,甜到让人想要碰一碰。
“严穆穆,”她笑到话都说不清,“你是山顶洞人吗?”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