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夏听婵挣扎着起身,半靠住他肩,“你还看不看电影了?”
严穆揉她脑袋,纵着她胡说八道。
客厅里渐渐安静,两人的注意力被分散到电影上。
等到电影快结束时,落地窗边忽然劈过一道闪电,严穆低下眼,手掌快速捂住女孩子的耳朵。
夏听婵已经睡着了。
她睡着时很乖,老实地偎着他,全身心依赖的模样。
严穆唇角深出笑痕,弯腰把电视关了,随后把怀里的女孩子横抱起身。
往卧室走时,夏听婵感觉到摇晃,她拼力夺回一分清醒:“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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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穆脚步没停,径直往次卧走,“我们是夫妻。”
他压着气息低语:“夫妻都是一屋睡的,对不对?”
不知有没有听见,夏听婵把脸埋到他胸膛,喉咙里咕哝了几句什么。
风骤雨疾的夜,严穆环抱住渴求多年的娇宝,难得的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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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风雨初霁,阳光从玻璃窗洒落。
卧室窗帘拉得严实,夏听婵精神萎靡的醒来。
昨天虽然及时的喝了姜汤、洗了热水澡,到底是在雨水里泡太久,脑袋略有些昏沉。
她稍微动了动,即刻又被严穆抱紧了。
“”夏听婵有点鼻塞,她闷闷的声,“你怎么不盖被?”
气温一夜间骤降,床上唯一的一条被子整个裹她身上,严穆就穿了身短袖睡衣,侧躺着抱住她。
听见她声音的异样,阖眼的男人皱眉,他睁开清凌凌的眼:“感冒了?”
夏听婵嗓子里哑哑的一个嗯,小手抓住被角,扯了点被子盖他身上。
“你盖点,”她无精打采,“好冷。”
“”严穆垂目凝她,伸手把被子扯开,让她的身体可以接触到自己的体温,“我不冷,给你暖暖。”
怕她嫌弃自己体温高、骨头硌人,他都没敢直接接触她,而是用被子把她裹住后,才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夏听婵浑身不舒服,被他温暖的体温覆盖后,一丝莫名的心酸涌上眼睛。
“难受,”她可怜巴巴,拖着委屈的调,“腿疼,肚子也疼,哪哪都疼。”
严穆紧了紧力道,额头抵住她的:“有点发烧了。”
“严穆,”夏听婵抬起懵懵的眼,“我生病了。”
“嗯。”
夏听婵抽抽鼻子,声音很轻,宛若在梦中:“那你是不是该带我去包子铺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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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