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着眼打游戏,“伍先生自便。”
“”
好像不大有精神。
伍文山放轻了动作,小心将买来的东西一一放到冰箱。
还没放完,倚在落地窗边沙发里的姑娘懒懒的一句:“伍先生,有雪糕吗?”
“有的,”伍文山连忙答,“老板特地交待了买雪糕。”
闻言,夏听婵双脚落到地面,踩进温软的厚拖鞋中,一步一步移到冰箱那里:“我想吃一个。”
伍文山犹豫:“您要不要问一问老板?”
,!
“”夏听婵伸手的动作顿住,“他不让吃?”
眼前的女孩子明明很温柔,伍文山却莫名有种感觉,他如果回答错了,这个偌大的办公室能立刻被炸平。
他很识实务:“太太您尽管吃,我帮您瞒着。”
夏听婵猝然扯开弯月般的笑脸,甜甜道:“谢谢伍先生。”
冰箱冷冻层里放了满满一柜不同种类的雪糕,夏听婵小手在内翻了几翻,挑了只大板出来。
伍文山退出去后,她撕掉雪糕外包装,重新窝回厚沉的沙发内,耷拉着眼皮子,小口小口咬着雪糕。
不过须臾,办公室的门再度被人推开。
没有敲门声,夏听婵知道是谁,连眼皮子都懒得抬,白皙的手举着雪糕往嘴边送了送。
严穆随手将门从内关掉,又回眸望她。
老话说“饱暖思淫欲”,这话真是没说错,食髓知味的美妙,连她正常吃雪糕都会引起无限遐思。
严穆咽咽喉咙,轻咳了下:“凉不凉?”
夏听婵不搭理他,伸出一点粉色的小舌尖,舔了舔雪糕棍子。
“”严穆突然不敢靠近她,“怎么吃呢。”
觉得他是在找茬,夏听婵慢吞吞抬眼:“吃雪糕还有规定姿势?”
他家规矩也未免太多了些!
严穆抿抿唇角,喉结控不住的接连滚动,硬憋了一句:“不舍得咬雪糕倒舍得咬你老公。”
夏听婵:“”
:()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