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别人看起来的那么强大,他也有不能为外人道的脆弱。
那个惧怕爸爸的小严穆,被长大后的严穆死死禁锢在心里,他的路,容不下脆弱。
夏听婵窝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小手摸到他后背,轻轻拍了拍。
寂寂无声的餐厅中,夏听婵忽地开口:“严穆,咱们生个宝宝吧。”
“”严穆身体僵了下,猝然松开她,“真的?”
“啊,”夏听婵很认真,“生个小孩给你带。”
她说的敷衍,然而更深层次的意思她没讲。
大学时她修过心理学的课,跟导师一起研究过人类短暂的儿童期对成年后的影响。
当时许多的研究结果表明,那些童年不可治愈的伤害,会在养育自己宝宝的过程中,渐渐消弥无踪。
换句话说,这类人养育的不是宝宝,是那个年幼无助的自己。
因而,他们会在有能力后,避免一切曾经发生在身上的伤害,不要再发生在自己的宝宝身上。
或许她要宝宝的动机不纯粹,但夏听婵认为,宝宝若是明白,也会同意的。
同意跟她一起,去爱眼前的这个男人。
“所以,”夏听婵手指一移,落到桌面,“以后吃饭能用骨碟吗?”
“”严穆眉心跳了跳,“我会擦。”
“不可以,”夏听婵闹他,“扔桌子上多闹心啊,我难受,就要用骨碟。”
严穆一双长眸晕出温情,鼻息长长一声浅笑,纵容着她的每一点小习惯:“好,我现在去拿。”
夏听婵晃晃脑袋,又娇又俏道:“要对老婆好,老婆才给生宝宝。”
“”严穆已经起身,高大的身子将她遮在阴影中,闻言低下眼笑了,“说什么傻话,不生也要对老婆好啊。”
夏听婵唇角翘到老高,拖着嗲嗲的调:“知道啦~”
这天晚上,夏听婵帮严穆重新换过药后,拖了个大箱子跑衣帽间收拾东西。
箱子里全是给四方镇的家人和朋友带的礼物,其中有套精致的小银项圈,项圈上吊着长命锁的坠子。
夏听婵蹲在地上,歪着脑袋打量那个项圈:“我们组的美玲姐生了个儿子,要办满月酒了呢。”
严穆陪在她身侧,耐心将她乱扔进箱子的东西一一归整理平。
“严穆,”夏听婵弯起眼睛,“你:()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