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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寒假,学校工作也忙碌不堪,幸好严糯糯被严穆带去了深港,不用夏听婵分任何心神。
一叠测试卷收上来后,夏听婵打算趁批改试卷的功夫,给孩子们放个电影看,忙里偷闲让他们放松一节课。
然而电影刚放了个片头,门卫室便来了电话,说校外有人找。
吩咐班长维持纪律,夏听婵只拿了个手机便出了校门。
望见等在那里的女人时,夏听婵很平静,像是早就料到了是谁。
只不过短短几天,黄素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她期期艾艾道:“闺女,我孙女呢,我给她买了几件衣服。”
夏听婵扯唇:“跟爸爸去深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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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素一脸遗憾,“这样啊,那交给你吧。”
“不用的,您别客气,”夏听婵礼貌道,“糯糯的衣服都是严穆挑的,她皮肤容易过敏。”
黄素咽咽喉咙:“啊,阿穆他这么细心的”
“他一直很细心,”夏听婵莞尔,“他说以前穿惯了粗糙的料子,小孩皮肤嫩,怕伤着她。”
两人婚后没多久,严穆便帮她请了专业服装师,只服务她一个人,而后来有了严糯糯,便连小朋友的一起做了。
只是布料更加柔嫩罢了。
但因黄素上次恶毒的咒骂,夏听婵说的虚虚实实。
“”黄素沉默须臾,干巴巴道,“那时候家里穷”
“我知道的,”夏听婵并未为难她,“妈,我知道您现在孤单一个人,没房没工作,只有严穆一个亲人,我理解您以前的选择,也明白您现在的感受。”
黄素有她的无可奈何,而现在她三番五次厚着脸皮找上门,无非是她无路可走了。
夏听婵并不是圣母,但黄素的事一天不解决,严穆一天就别想安生。
那个男人,他心底始终有片脆弱埋在深处,否则也不会因为严糯糯的童言童语,猝不及防的崩溃。
见她没赶自己,反而温声软语,黄素眼圈瞬间红了。
“但您的每一次出现,对严穆都是一种伤害,”夏听婵认真道,“您可以放过他吗?”
“”黄素嘴唇哆嗦。
“作为交换,”赶在她卖可怜之前,夏听婵迅速补充,“我帮您安排一份工作和住处,您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等年纪再大些,我帮您安排养老院,若严穆愿意,也许他还会带着糯糯一起去看您。”
相比现在的处境,这确实是一份不错的安排。
黄素沉默片刻,问:“在哪里?”
“南康,”夏听婵扯唇,“您也比较熟悉那里。”
她补充:“您自由了,也请放严穆自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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