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中借力。只要我们能让皇上察觉张维平的真实面目,他就不会一直偏袒张党。”
赵青云点点头:“沈大人,此战虽险,但我愿随你一同进退。”
两人目光相对,眼中皆燃起了斗志。他们知道,这场博弈将更加危险,但为了朝廷的未来,他们别无选择。
翌日清晨,赵青云在翰林院内一边审阅公文,一边思考反击之策。就在此时,一名小吏匆匆而来,低声说道:“赵大人,外头有两位御史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赵青云略感意外,点头道:“让他们进来。”
两名御史踏入办公厅,其中一人神情凝重,拱手道:“赵大人,张维平一党近日不断暗中搜罗您的‘证据’,意图将您参一本,罪名极为严厉,甚至牵连到沈尚书。”
另一人补充道:“其中有几份证据虽尚未公开,但据我们所知,多为伪造。然而,张维平已经向皇上递了一道密折。赵大人,事态紧急。”
赵青云闻言,脸色沉了几分。他挥退二人,独自坐在案前思索。片刻后,他提笔写下几封信,命心腹分别送往几个朝臣手中。他心中已有决意:不能再坐以待毙。
当夜,赵青云秘密来到城南一座隐秘的书斋。这是太子党私下会面的据点之一。步入书斋后,他见到了几位平素与太子关系亲近的官员,其中便有礼部侍郎程彦清。
程彦清见赵青云到来,面露喜色,起身相迎:“赵大人,听闻近日张党对你大肆抹黑,我等皆为你感到不平。”
赵青云拱手道:“程大人厚爱。今日前来,正是为了与诸位商讨对策。”
众人围坐下来,赵青云直言道:“张维平一党已不择手段,若我们再不反击,恐怕局势对太子愈加不利。此次他们拿我开刀,不过是想试探太子的底线。”
程彦清沉声道:“赵大人所言极是。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反击?”
赵青云微微一笑,压低声音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维平一党行事素来不干净,我们可以收集他们结党营私的证据,递交给御史台。另外……”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关于张维平密折中的‘证据’,我已得知其中多为伪造。只需找到一两处明显破绽,即可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程彦清点头:“如此甚好。我会派人协助你调查,同时也向太子殿下汇报此事,请他在皇上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赵青云谢过众人,心中对局势稍感宽慰。但他深知,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数日后,朝会之上,御史台果然呈上一份奏折,列举了赵青云的“罪证”。张维平冷眼旁观,似乎已成竹在胸。而就在皇上即将翻阅奏折之时,一名侍卫忽然呈上一份新的密折。
皇上展开一看,脸色骤变:“张维平!你可知罪?”
张维平神色一凛,急忙跪地:“微臣不知皇上何意。”
皇上将密折甩到他面前,冷声道:“赵青云所谓的罪证,竟是伪造而来!此事已有人检举,证据确凿。张维平,你胆大包天,竟敢欺君!”
朝堂上一片哗然,赵青云虽未发一言,却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的反击显然奏效了。而张维平脸色惨白,语无伦次:“皇上,臣……臣绝无此意,此事定有误会!”
皇上冷冷一哼:“朕自然会查个清楚。来人,将张维平暂且软禁,待彻查后再定罪。”
虽然张维平暂时倒台,但赵青云明白,这不过是斗争的一小步。他与沈正华、程彦清等人聚首商议后,决定继续收集张党余孽的罪证,彻底肃清这股势力。
而另一边,张维平在被软禁期间,竟也秘密派人传信,妄图绝地反击。这场党争的暗流,依旧在悄然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