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平虽被软禁,但他早已布下后手。数日后,翰林院内忽然传出消息,有人递上了一份密折,直指赵青云和沈正华在密会中策划不臣之事。与此同时,城内多处小道消息散布开来,将赵青云描述成一个表里不一的阴谋家,甚至将他与太子拉上关系,暗示他有意逼宫。
赵青云得知此事后,神情冷峻。他明白,这是张维平一党孤注一掷的反扑。他立刻与沈正华会面,详细商议应对之策。
“沈大人,这些流言虽荒谬,但若不加以澄清,皇上难免会动疑。张维平一党显然已经将矛头对准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赵青云语气坚定。
沈正华眉头紧皱,低声道:“此事不同以往。若皇上稍有怀疑,我们便会处于被动。但你且放心,我已经安排人搜集张维平一党的更多罪证,一旦查清,他们便难逃惩罚。”
赵青云点点头,却隐约感到局势的复杂。他心中暗道:“仅靠证据未必足够,必须让皇上亲眼看到张维平的真面目。”
就在双方僵持之时,朝廷中的一位重量级人物——司礼监掌印太监刘忠贤突然介入。他召见赵青云,语带试探地说道:“赵大人,这几日流言纷纷,本督也听得头疼。你与沈尚书所为何事,可否稍作说明?”
赵青云深知刘忠贤一贯的手段,拱手说道:“刘公公明察,青云清白自可证。张维平一党散播谣言,意在混淆视听,还请公公明鉴。”
刘忠贤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赵大人真是年轻有为。不过,既然事情牵连甚广,皇上也难免多心。本督可以帮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但……”
赵青云心中一沉,明白刘忠贤是在试图趁机索取利益。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公公厚爱,青云铭记于心。但此事关系朝廷清明,若有不实之言,青云愿以清白之身为证。”
刘忠贤见赵青云不肯轻易松口,脸色微变,但旋即恢复如常。他冷笑一声:“赵大人既有信心,那本督便拭目以待了。”
几日后,赵青云暗中联络了几位太子党中的能人异士,一边加快搜集张维平的罪证,一边秘密安排了一场针对舆论的反击。他找到了几位有威望的文士,让他们以匿名方式撰写文章,将张维平一党以权谋私的过往揭露出来,并将文章流传至民间。
这些文章言辞犀利,但字字有据,很快便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百姓们纷纷议论张维平的行径,甚至连一些中立官员也开始对张维平产生疑虑。
与此同时,赵青云派人将张维平伪造密折的证据呈给皇上。皇上勃然大怒,当即下旨彻查此案,并命御史台重新审核所有针对赵青云的弹劾。
朝堂之上,御史台最终将调查结果呈上,证实张维平的确捏造证据,意图陷害赵青云。皇上震怒,立即下旨革除张维平的一切职务,并将他流放至岭南。张党余孽见势不妙,纷纷闭门不出,朝堂风向顿时为之一变。
赵青云与沈正华的努力终获回报。但赵青云并未因胜利而放松警惕,他深知,在这片权力的漩涡中,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他暗暗告诫自己:“欲守清明,需步步为营。今日张维平倒台,来日必还有更强的对手。”
张维平离开京城的那日,阴雨绵绵。他登上囚车时,冷冷地看了一眼围观的百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声自语:“赵青云,你以为赢了吗?这场棋局,远未结束……”
赵青云站在翰林院的廊下,望着远处的灰蒙天际,心中也隐隐感到不安。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或许才刚刚开始。
张维平被流放后的一个月,京城似乎恢复了短暂的平静,但暗潮涌动的迹象愈加明显。一份匿名信悄然送到沈正华的府中,信中提及“东山会”这一秘密组织正悄然崛起,企图在朝堂上扶植新的势力,而赵青云已经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沈正华看完信后,立刻召见赵青云。他将信递给赵青云,沉声道:“青云,这并非虚言。‘东山会’虽少有人知,但其背后牵连甚广,甚至可能与边疆将领和地方财阀有所勾连。他们的目标,远不止你一人,而是整个朝廷。”
赵青云接过信,眉头紧锁。他问道:“沈大人可知此组织的头目是何人?”
沈正华摇了摇头:“暂时不清楚。但从信中线索来看,他们的行动隐秘,却极为严密。我们需要深入调查,找到他们的软肋。”
赵青云点点头,语气坚定:“此事若不彻查,恐成大患。我愿从暗中探查,沈大人可否明里周旋,牵制他们的注意力?”
沈正华略一思索,答应道:“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