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保密,但有些要查的人,我问您什么,您如实回答即可。”
郝父心里一阵紧张,竟吓的轻咳起来,他忙灌下两口茶水,把嗓间的燥痒压下去。
“殷姑娘,定有误会啊,小澈这孩子,我说不出他一句不好来,小小年纪,为考取功名,寒窗苦读十几载,双亲亡故时,他才不过十六,他与我说有旁亲相助,实则变卖家产才得以让双亲安葬。
后来我让他来郝宅,也是劝了好些个日夜,甚至威胁他,若是不在郝宅好生沉下心来读书,考取不上功名,便取消了他与青儿的婚事,他这才同意搬来。
他待青儿更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任何逾矩,刻苦读书,定要高中,明媒正娶。
后来,青儿失踪,他落了榜,我们夫妇二人身体也垮了,我给他一笔银子,让他上京去专心求学,他也不依,非得留下照顾我们。
更是以亡妻立碑,改口唤我们爹娘。
一晃近十年,出门的一年还是为了寻青儿,这样的人,怎会沾上什么案子呢?”
郝父急的不轻,长话说完,连声咳嗽起来。
“姑娘,你定要明察啊!”
“您先冷静些,目前只是协助查案,并没有定下罪来。”
郝父的回答,眼下反倒让殷问酒生不出诧异来。
这是她预料到的回答。
三个人相依为命十年,若是心有怀疑,便不会是那日初访时得见的画面。
告别郝父。
两人游荡在空无一人的南宁府街上。
若是在上京,或是在应天府,这个时辰,街上必然还热闹着。
殷问酒抬头看天,其实不用她看,感受总不会骗人。
南宁府干净的,让她心旷神怡。
若南宁府当真本就如此。
那简直就是她的世外桃源,她不需要周献,便能安睡整夜的好地方。
“空桑,你怎么看?”
蓝空桑:“……你让我去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