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非召不得入京,而献王至此开始朝堂党争。”
殷问酒心中思量,追问道:“现在呢?”
刘起道:“现在自无人会在朝堂之上提起,但散朝之后嘛……
因着现下禹王战绩斐然,便会有人私下提及到他这一身本事,这般成绩,想来还是得了卫老将军言传身教嘛。
没道理吃人好处,还骂人祖宗。卫家为大周守下来的江山有目共睹,哪怕他当真心生反意也不可毁灭这一事实,姑娘你说是吧?”
殷问酒:“有话直说,且快着些说。”
刘起呵呵一笑,为官久了,虚头巴脑一时很难改。
“所以朝堂之下再有人提及卫姓,便远没有当初那般愤慨之色。奸臣嘛,总是心眼多的,我观察之细啊。
以往我只以为是因时间冲淡,毕竟过去这么久了。
但今天听姑娘你这么提及,我便又觉着与之对比,当初实在突兀的很,想来便是那个什么阵导致的吧?
殷姑娘,你们玄学之术,实在厉害啊!”
他冲殷问酒竖起一个拇指,表情浮夸的很。
殷问酒却锁紧了眉。
依着刘起的话来听,如今朝堂之中反而因阵的影响还变小了?
这样的阵,并不会因为时间而威力淡减,只要阵不破,阵眼之物不被毁,效果只会愈积愈深才是。
而如今情况,却是宫外比宫内更为严重?
……
回到现下。
阴冷的天天色暗的异常早。
与沈邺分道后,殷问酒二人往巷口去,准备先回苏宅。
巷子不宽,三两人并排路过便要错开些身。
一陌生人脚步略快地擦过她们往前,道歉的话没有,反而拍了拍与她磨蹭过的肩。
好不嫌弃!
走这么急?有所发现?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