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说下午原约了我,正好我听你毁约是要入宫求见……”
……
栖梧宫中。
并无人拦殷问酒,她同宋念慈一同对那主座上的人行完礼。
宋念慈便道:“臣妾原与七弟妹约好了下午茶话,七弟妹听闻爽约是为着来见贵妃娘娘,便提议与臣妾一同,还望娘娘莫怪。”
殷问酒接话道:
“民女虽还未与献王成婚,但陛下已下赐婚旨意,按规矩也是要向贵妃娘娘问安,早前听闻娘娘身体抱恙便没能打扰,今日唐突了。”
她这腔调拿得简直不像她,白韫纯以招摇的脸站在朝瑶身侧,忍着没笑。
朝瑶道:“本宫知晓,无碍,你二人落座吧。”
待人坐下,她又道:“念慈与这位未来献王妃要好?”
宋念慈:“回娘娘,是,念慈自南宁府独自来上京,问酒是臣妾在上京认识的唯一的好友。”
听她这么解释,朝瑶连连点头,不自觉移了一眼到白韫纯脸上,“人生得以知己好友,实乃幸事。”
殷问酒这回做未来献王妃的身份坐着,目光也更自如些。
纯贵妃又冲她道:“殷、问、酒,名字既好听又有意思的很,今日你来的突然,晚些时候本宫让人将礼送到楼府。”
面上的活,总是要不落人口舌的。
殷问酒道了谢,也在心中断言此人是朝瑶。
她是朝瑶,那师傅去哪了?
她没回宫吗?
宋念慈与朝瑶聊天时,殷问酒的目光时而便抽出来暗下四处看看。
时而嘴上也接一两句。
朝瑶左右各站一位宫女,她注意到一应端茶递水的活计十有八九是右边那人在做。
再观左边这位,也是宫人姿态微微颔首的站姿。
上次亦是左边的人,被掌了嘴的。
殷问酒虽不太记人,但她肯定那人必然不是这副模样。
白韫纯注意到她探究的视线,嘴角细微到几乎不可见的压了压。
殷问酒一挑眉。
嚯,她这是又安的什么心?居然以宫女身份站在一边。
她必然也知道她会发现才是。
挑衅她不敢动作?
殷问酒闷喝一口茶水,她确实不敢动作。
宫门之中,自然随处可见那皇帝的眼线。
“献王妃?”
“娘娘请说。”殷问酒回过神来,就听朝瑶道:“听念慈说她的平安脉皆是你在请,这预产期可准确?”
殷问酒自信道:“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