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但殷问酒还在房中,刘起便答道:“何事啊?明……”
殷问酒冲他比了个嘘,她当然也想明白了,刘起火急火燎的要见她,又怎会不设门禁。
她朝他身后的木雕屏风一指,刘起瞬间了然。
这是说曹操曹操到?
好巧不巧,他当初换的便是四儿子的孩子!
殷问酒从他脸上读着信息,提起他的毛笔写字:“换子的是他?”
刘起点头。
门外又来一声:“爹?”
刘起:“等会,都说了我有要事,你什么事啊非得现在寻我?”
他拖动椅子,弄出声响来。
殷问酒又写两字:“见,稳。”
写完,便往屏风后去了。
屏风后,还有刘起用来偶尔放官服的衣柜,她坐进去后,刘起才烧了那画符一般的字,拖着步子去开门。
门一开便凶刘管家:“老爷交代的话你是耳边风!”
老管家自然是个冤枉的,也默默受下了。
四少爷本就仗着老爷近期的喜欢,越发不听不管起来。
他说了老爷不见,四少爷还是拿少爷姿态道:“你还敢拦我不成?”
便这么一走一退的到了门前。
“爹,是我有件大事想与爹爹商量,实在着急。”
刘起这才把瞪着人的眼挪到他儿子面上,这不就是他儿子吗?哪里可能是那人。
他换了态度道:“正儿啊,爹爹晚上还有公文要处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刘起自己的儿子什么品行,他当然知道,刘正能有什么要命的事才是稀奇。
若是以往,刘正听他这么一说必然是走了。
但今日他不,他还是坚持,“爹爹,儿子真的有重要之事!”
刘起这才让出半边门来,不耐烦道:“那便进来,快些说了快些走罢。”
刘正关上房门,这才闻见纸张燃烧的味道。
他问:“爹爹您烧的什么呢?”
刘起在书桌后坐下,“这你就不用管了,此乃朝庭秘事,知道无益。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