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侧头看周禹扯嘴,苦涩一笑。
周禹:“七弟,哥终是赶上了。”
“臣!周禹,请陛下向卫府满门忠义诚心忏悔之!还卫家清白!让亡灵安息!”
“六年前,边漠战事真实要记,并无邻国来犯!”
“六年前,南边湄河一役,至卫家出兵前月余,便已降之!”
“六年前,涑西山峦边防城塌,只因山洪之患,且不过二尺!压根无敌来犯!”
“六年前,大周在卫家军的刀枪棍棒之下,压得边界四方小战虽不歇,但大战亦不敢起!
又何需!又有何人有此能耐!处处作假设陷,将卫家军分支各地,一一拿下!
卫家军若要反,守一处掖城便可立一小国,随而做大,只要老将军能舍下卫府老弱!
可老弱,原就是老将军待陛下的忠心所留!
臣,请陛下还六年冤案一个清白公道!让天下人,得以知晓卫家军实乃忠义之臣!让卫府亡灵,安息!”
周禹重重磕下一头时,周洄吐出第二口血来。
他气虚眼昏,自觉是被团团黑气压得喘不过气来。
“呵呵……呵呵……究竟是谁?竟能做出这般阵仗来?”
周洄呵呵的笑,他做天子,他活过五十多个年头,今日竟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们逼到这般地步。
“呵,究竟是何人做邪法蛊惑我大周百姓!蛊惑我大周皇子?!啊?……噗!”
他觉得是那团黑气撞在他胸口而至。
周洄第三次吐血,可偏偏不晕。
天还是没有丝毫光亮的缝隙,而那些黑气好似越聚越多了……
……
栖梧宫。
“叮叮叮——”
铃铛一声又一声的响起,音脆的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