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霞也是刚嫁过来的新媳妇,这样的委屈自然也是受不了。
村长也跟着说:
“你何不凡都是进了班房的人,乱败坏我的名声,天理难容。今天我要个说法!”
何平许文秀杨姨的脸上也是一阵难堪,纷纷看了看何不凡。
他爸妈接连问: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小子怎么一回来就惹事儿?”
他刚才烘托的气氛,本来恰到好处。他正要说说心里的话,抒发一下胸臆,却被栗勇这个小人恶人先告状。
他冲着李红霞说:
“你问清楚了你男人怎么跟我说的话吗?”
村长抢过话:
“你一个进了班房的人,还在横什么横啊?你还以为你是一中了不起的学生?”
说起何不凡拘留这事儿,乔香就急。
“我哥是被冤枉的!”
村长斜了乔香一眼,说:
“哼!冤枉!进了班房的贼娃子,哪个不是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卢开清那大手一挥,两步跨进屋来。
“吃吃吃,吃你妈的狗屎,今天谁也别想吃。”
她说着,就要伸手要掀桌子了。
他伸手抓住了卢开清的手,用力一捏。卢开清脸上一阵痛苦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喊着“哎呦”、“哎呦”!
“都给老子出去。”
他架着卢开清,猛地一推,用村长夫人的肥硕的身体把一群人堵在门外。
“好啊!何平,许文秀,今天这个事情,你们不给个说法,你们两家也别想在村里好好过!”
何平和许文秀赶紧拉拉开何不凡,朝村长说:
“村长,村长,来进屋坐下,我们先喝喝酒,再说事情!”
“喝个锤子喝,我嫌脏!”
“对!不跟他们两家人来往了,名声不好!”
栗勇也跟着附和起来。
乔香眼泪花花的,她冲着栗勇就问:
“栗勇,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们一回来,你是怎么跟我哥说话的?明明是你先出口伤人!现在你还反咬一口!”
她这苦口婆心似的一问,反倒被当成软弱了。
“我哥!我哥!叫得真不害臊!没羞没耻的!”
人群后面那个官大婶,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闲话了。
他一听到是官大婶,就冲着她喊。
“官永芳”
村长这会儿发怒了,呵斥着:
“何不凡,你还想耍什么威风?你还有没有王法,你晓不晓得“法”字怎么写?”
村长进步了,懂得用法来说事儿了。
驴尾巴也在一旁煽风点火,说:
“把他们赶出下河村!”
……
周围的人似乎一时间群情激奋。
他认真地看了看,就村长一家,栗勇两口子,官永芳和村里两三个好事的妇女。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他觉得硬扛下去不是解决办法,该找个什么办法尽快了解这事儿了。
这时,乡村公路上“嘟嘟嘟”地驶来了三辆车。
前面是一辆警车开道,后面一辆越野,中间夹一辆中巴。
“哎呀,警察来了,找警察评评理!”
大伙儿的眼睛都看向了公路上的三辆车。
村长两口子兴奋的叫嚣着:
“来的好!”
“是啊,来得好啊!”
村长带头就朝警车去了。
他爷爷奶奶爸妈、杨姨和乔香,也跟着出门,一脸不安地望着公路上的车。
警车上首先下来了金海军。
他看见金所长心里不自然就联想到了赌场那些钱的事儿。
乔香那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手臂,两人都紧张地看着金所长。
金所长跟村长说了几句。村长就朝房子这边指了指。
这让他心里一沉:难道真是找他的?
随后金所长跑到中间那辆车,对着里面说了几句话。
那辆车开了门,先是下来一位年轻人。
随后又走下来一对中年男女,跟着一位年轻的女孩儿。
最后一辆车,也下来了几个人。
这一伙人就朝着杨姨房子来了。
许文秀长叹一声:
“哎呀!不凡,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