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哥堂姐更是心心念念,如今才不过入府一日,欢喜气还没侵自心底,就被她的愚蠢父亲弄砸了……
若当真迁居别住,她该如何难过,又叫那些世家小姐如何看她?我知道怨也只能怨她有个不争气的父亲,跟一个护不住她的母亲……”
“呜呜呜……我可怜的秀若……母亲对不起你……”
这样也行?
许莲台内心再次感叹这些妇人层出不穷的脸皮跟歪理。
知道自己理不直气不壮,但我弱我有理啊,再说就是一切为了孩子。
可她忘了,孩子是她跟程砚池的孩子啊。
于他们何甘。
“原来,只要哭的足够大声就可以了吗?这样一切错处都会被抵消,你是这样理解的么,弟妹?”
许莲台微微弯腰,凑到李盈袖面前,好奇的看着她怎么流也流不尽的眼泪。
“你这样哭,叫那些不知内情的人听见,还以为你女儿如何了呢,何必呢。”
李盈袖微微一顿,她从没想过许莲台会是这样的反应,她……竟是连装也懒得装。
她记得,从前的妯娌分明是个没什么脑子,又容易心软的蠢货。
当得知程砚池要调离蜀地,重回京都时,她激动的整整几宿没睡着觉。
妯娌的蠢加上他们夫妻之间的不睦,李盈袖自持凭自己的心计跟聪明以及婆母的偏袒倾斜,拿到府里的管家之权,不过早晚。
到时,她跟女儿的苦日子也算到头了。
再也不必算计着过这苦哈哈的日子,再也不用窝在那潮湿闷热的山城一年到头难出门,更不用日日担心秀若会被那些妖调的婊子们带的坏了!
只要回了京都,自然有人替她收拾那些贱货!
她们娘俩才算苦尽甘来,也不枉她七年前去蜀地之前,三番四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