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长发,接着用指背在她光洁的额前轻轻一弹。
略略委屈道,“夫人总喜欢先入为主的猜度为夫,我又何时说过嫌你的话?你是泓若的母亲,如何教导孩子,你自是可有自己的主意。”
他这样信任她,倒叫许莲台有种小人之心的感觉,但也不过一瞬就消退殆尽。
“话虽这样说,但还是跟大人商量下的好,泓若是男孩子,若论起来还是跟大人这个父亲更了解些,若说起教导,自然还是您亲自来比较合适。”
说到这里,许莲台禁不住又想起那日前小古板一脸信誓旦旦的说要娶自己,也不知他老子听了会是什么表情。
见她表情怪异的看了自己一眼,脸上还带着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程砚卿知道她脑子里不知又生出什么怪异的想法。
禁不住手痒又在她额前弹了一下,“促狭鬼。”
他一脸宠溺的笑意,柔声叹道。
苏倾月不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竹丛中站了多久,至少腿上已经一片麻木了。
可麻木的又何止是她那双久站的腿,还有她那颗求而不得的真心。
她从书房闹了个没脸,回来后喝退了跟在身旁的婢子,不管不顾的一个人跑到这园里的伤情。
没成想却又遇到了秋千处的两人,她从头到尾的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
手里的绢子已经 揉成一团破布,嫉妒让人红了眼,发了狂。
苏倾月瞧的清楚,程砚卿眼底的那一抹深情,他脸上的宠溺之色,他抬手投足间回护的每一个动作,都彰显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看重跟喜欢。
而这个女人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嫡妻,如何叫人不心生嫉妒。
由其是许莲台眼中的清明,更是让她气愤,她求而不得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