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意思,开始干起了洗 碗刷盘子的营生。
为了一日吃上两顿她每天要刷六大盆的碗盘。
但人吃饱后又开始思暖,为了能用上炭盆取暖,老太太又主动要了些舂米摘菜的活计……
一做就是这些天,当程老夫人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做的惯了时,突然又来了一伙人,把她的眼睛一蒙,然后从那间屋子里带了出去。
开始她以为是程砚卿那个畜牲,终于想起来救她这个继母的时候,又发现那马车越走越偏。
虽被蒙着眼,周遭半点人声都没有,老太太也不傻,就拼命想闹出点动静,不想惹恼了那赶马车的人,一个掌刀将她劈晕了。
再然后的事情,徐如约就知道了。
程老夫人哭成了泪人,再也不复从前养尊处优的颐指气使。
徐如约看着老太太十根肿成胡萝卜般的手指头,想笑又忍了下来。
她轻声咳嗽一声,“既然叫老夫人遇见我,您也算是脱离了险境,您就且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这就差人往程府送个信。
您是不知道,程大人为了寻您,就差把整个京都府给翻过来了!”
可真?程老夫人半信半疑的看着景王妃姣好的面容没有问出来。
那是个惯会做样子的伪君子,她可不信,凭他那攀天的本事真想寻个人,还能费上这些时日?
只可怜她的砚池,不知道在府里有多心急呢?
被程老太太惦记的程砚池,此时正搂着李云萝歇午觉呢。
李云萝见身边的男人睡的不省人事,有些嫌恶的把对方的胳膊从自己腰上移开。
然后悄悄的爬下床,整了整身上的衣物,坐到榻上发了会呆。
算算那老虔婆也离府不少日子,没了她那些日日磋磨人的臭规矩,她不知道过的有多畅快。
真希望,她能这辈子都别回来。
李云萝不无恶毒的想着。
书房内,程大人听完景王府的人报来的信息。
先是一愣,接着就吩咐程前将人带着下去领了赏钱。
程大人嘴角噙了抹淡淡的笑,他就知道,她不会就此乖乖的安分下来。
但把算盘打到景王府头上,是他不能乐见的。
程大人敛了笑意,浓眉微耸,得寻个时机,同她说说分详。
斗气归斗气,但还是不要扯这些不相干的进来。
与此同时,婢子明慧也是一脸烦心,她两道弯眉皱成个疙瘩。
这都叫什么事儿,为什么偏偏让主子救下这程老夫人!
哪怕是救的西宫里的太后也比救下她好啊。
一想到一会那人可能会来崇安寺接人,明慧觉得自己又坐不住了。
她有些忧心的看着主子一眼,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