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叶舜华并没有延续青梅竹马的缘分,而是要嫁给四殿下,所以联想到这封邀请,猜测是否其中有隐情,这隐情又会不会与二皇子本身有关,所以她才冒昧来问了。
可谁知叶舜华是这种反应,把安宁润描述得和外面的传言判若两人、云泥之别。
有青梅竹马这层关系在,叶舜华对安宁润的了解,必然超过其他人,所以她难免心惊肉跳。
眼下叶舜华的话还没说完,贺还燕鼓起勇气颤颤问道:“我于他而言……如何?”
“就是最该死的人。”
中元节那一日的经历,尚在眼前,恍惚间她仍觉得置身烈火,身子从里到外皆是剧痛。
她抱紧手肘,指节处用力到毫无血色,语气阴狠低沉,听的贺还燕立刻慌了神。
“推又推不得,应也应不得,那、那我该如何是好?”
“不,你回信应了他就是。”她冷笑,但同时握住了贺还燕的手,虽然她们的手同样凉。“初五那日,我与你同去。”
贺还燕心头一喜,轻轻回握住她。“真的?那太好了!”
“真的。”感觉到她的手在回温,可叶舜华的眉头还是没能舒展。
因为这并非是长久之计,也不可能轻易的永绝后患,她可以陪她去一次、陪她去两次,拼着马上就会暴露的可能,护她屈指可数的几次,可安宁润的五次呢?六次呢?
必须为贺还燕找到一把武器,一把像她手里,锋利如安永清的武器。